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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被磨损的更深了吗?”
“我也宁愿那是磨损。”
回想起昨天晚上把刻晴当削月筑阳真君的事,止水现在也只能庆幸帝君当时来的早。
幸好他有一手炉火纯青的失忆之法,这才从根源避免了刻晴传播出消息的可能性。
救苦度厄那孩子不用担心,想来是记不住这件事的。
“唉……”
再一次唉声叹气了一会,止水其实已经没有刚醒酒后的那样丢脸的感觉,骚扰了奥赛尔一个晚上,让他此刻精神愉悦。
“对了,一直躲在你后面的那个海兽是怎么回事?”
起身想要离去,止水又突然记起来刚进入深海时,奥赛尔手忙脚乱藏起来的一条巨型蛞蝓,出言询问道。
如果是想要假戏真做,借助这个机会占领璃月港,那止水只能表示他终于找到一个磨损的比他还厉害的家伙了。
作为一个常年久居孤云阁的住客,奥赛尔很显然丢掉了表情管理的功夫,身体慌张的扭了下,装作平淡的说道:
“也没什么,就是路过的一个海兽而已。”
藏在海沙里的蛞蝓身体一抖,默默往下钻了钻。
止水当着奥赛尔的面拿出「奥赛尔的大脑壳子」:“能够路过帝君封印的海兽?就算是误打误撞,也不容小觑,为了保险起见,那我射杀掉吧。”
“等一下!”
眼珠子转了转,奥赛尔总不能告诉止水,这是给我帮忙,替换掉你给那个外来之人准备的惊喜,用以报复你的海兽吧?
奥赛尔把蛞蝓从海沙里挖了出来,看着它外表黏糊糊的汁液,突然灵光一闪,大喊道:“这是我在外头养的小情人!”
“别说谎了,你又不是我这样见一个金发爱一个的仙渣。”
“谁在说谎?!我虽然深爱着跋掣,但是几千年在孤云阁的孤独生活,也让我充满了疲惫。”
奥赛尔装作深情的捧住海兽蛞蝓,痴心的说道:“这个时候,是它给我带来了温暖,是它驱散了我的孤独,我对于跋掣的爱不可磨灭,但我不建议给它仅次于跋掣的爱。”
止水面色古怪:“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这当然是认真的!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在开玩笑?你这个单身几千年的家伙,永远不会懂得爱情是什么?!”
“嗯……那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
看着严肃认真的奥赛尔,止水能够感受到他坚定的决心,于是便不再多言,踏步走出来帝君的封印,并且顺道打了个招呼。
“跋掣,又来和奥赛尔隔着封印闲聊啊?其实也不能怪他,那只海兽蛞蝓对同族来言的确是挺英俊帅气的,也难怪他们会同性相吸。”
跋掣本就铁青的脸色更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