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蒙德城和璃月港这么远的路程,以前听商人说就算是坐马车也要耗费个把月的时间,我这一来一回还是双脚走的,竟然连半个月都没有?”
盔甲布满了风尘仆仆的痕迹,没有让往日光滑锃亮的模样,崭新的锁链也沾染了摩擦的痕迹。
霍夫曼没有思考这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只是回头确认了一下吟游诗人没有又双叒叕逃走,然后热泪盈眶的抱住了门口站岗的不是劳伦斯的劳伦斯。
“果然还是在蒙德城巡逻舒服啊!真想现在就喝上一瓶醉人的蒲公英酒。”
“喏…”
仿佛是什么许愿精灵一般,劳伦斯扒拉开霍夫曼,真就从旁边的小棚子里翻出来一瓶未曾开封的蒲公英酒,说道:
“这是琴团长知道你离开蒙德后,特意储存在这犒劳你的,骑士团还有你的奖金,除此之外接下来还有一个星期的假期。”
霍夫曼一脚踹开凑过来的吟游诗人,幸福的蹭着酒瓶:“果然还得是琴团长!要是换成法尔伽副团长,哪里会思考的这么仔细?”
劳伦斯认真的纠正道:“琴团长只是代理团长,法尔伽大团长依旧是大团长,你赶了这么久的路,怎么给搞混了?
“以后在外头说话要小心点,万一以后被哪个听到了告诉法尔伽大团长,让大团长以为琴团长暗中操控蒙德,不传位给琴团长。到时候起义,我要是被大团长砍一剑该咋办?”
霍夫曼惭愧的低下头,用手拍了两下脸,道:“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刚才是我失言了,该罚该罚。”
站在另一边的斯万听着两人的谈话,同样忍不住出言反驳道:“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团长会想到这一茬吗?”
“虽然大团长每天清早就扛着大剑走出城门,去奔狼岭训练,回来的时候笑的也是傻呵呵的,但是你也不能当大团长真没有智商。”
劳伦斯持有不同的意见,在自由的熏陶下,两人开始了自由的争吵,霍夫曼撬开塞子,把吟游诗人又一次踹到一边,乐呵呵的边喝酒边看着。
“劳伦斯,是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大团长在的时候琴团长就已经包揽了骑士团的事务,无论怎样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
“呵~斯万,你简直是太过天真了,只要没有彻底成为事实,那一切都有变化的可能,万一大团长挥大剑的把脑袋拍坏呢?”
“虽然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但是劳伦斯你实在是太过杞人忧天了,大团长巴不得赶快卸下职务,天天外出闲逛。”
“……”
“在这站岗还能吵起来,蒙德还真是自由啊…”
须弥而来的商人背着一个硕大的竹篓子,刚打算驻留这看一会笑话,但是那明堂堂的西风骑士盔甲确实让他脸一沉。
好吧,虽然蒙德的自由作风很让人不理解,可总比须弥把防守岗位交给雇佣的人好。
那些大人物整天就缩在研究室,也不知道研究什么玩意,万一哪次须弥遇到了蒙德之前的龙仔一样的危机,难不成还能动用嘴皮子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