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起伏平缓,额头的红肿并不足以致他昏迷,嘴角有油渍的残留,一个失去大多数牙齿的人应该会使用流食才是。”
“提纳里师父,昨天晚上那个愚人众执行官做了一个菜,旅行者和派蒙都听风丧胆,你说会不会是他看到自己的饭菜没有人品尝,心生愤怒之下,强行塞给了这个债务处理人?”
“是闻风丧胆……现在看来应该是那个饭菜被下了药,所以旅行者他们才不会食用,可能是为了报复他被塞到箱子里的仇。”
提纳里摇了摇头,说道:
“我是听说过有些执行官性情疯狂,肆意虐待手下,不过能够和旅行者同路的应当不是这类。
“旅行者虽然看起来略有些嫌弃派蒙,实际上对于她的感情相当深厚,风纪官最初将其当做危险人物出现时,旅行者可是把派蒙隐隐护在身后的。一个称职的监护人不会让疯狂的人在孩子周围出现。”
“就像提纳里师父一直在避免我和多莉接触。”
“她对你而言太过危险……能够当上愚人众执行官的必然不是蠢笨之辈。名义上虽为报复,但他至多采用一些效用温和具有捉弄效果的药,否则我不觉得他能够完整的走出化城郭。那位止水先生深不可测。”
“能够把魔神残渣无害抽出我的身体按在地上按摩,这种事情就连赛诺先生都做不到,而且魔鳞病都消退了不少,身体感觉好清凉。”
柯莱皱着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隐隐觉得有些耳熟……”
这位先生的名字,我是见过的。
“他对于身份的保密持一种顺其自然的态度,我有了一些猜测。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这个债务处理人。”
箭尖戳了戳债务处理人的脸,提纳里示意道:“你瞧,这种程度的昏睡必然不是效用温和的药物能够导致的。”
“那会不会是这个饭菜很难吃?这才导致了这个人昏迷……啊~我记得安柏好像在信里写过一件事,他们曾经也因为饭菜而昏迷过,那个做饭人的名字是……是……”
捂着脑袋用力揉了揉,柯莱低声说道:“跳着读信真是太痛苦了,那个人的名字好长一段,对于当时的我而言太难了,我就没有记住。”
“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今天多做一点功课就好,争取早日摆脱跳着读信的困境,以你的功课进度,最近或许可以尝试加深一下功课的难度。”
“可是师父,最近因为不能外出巡林,我的功课已经增长了好多,每天只能勉强把握。”
“我相信柯莱你能够突破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