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同样不惧怕辩论之事,虽然以往很少有人愿意与他进行争辩,没有太多的经验,但是他自认为自己还是有几分嘴上功夫的。
“大慈树王的智慧谁人不晓?我不过是区区一个丧失知性的纯水精灵罢了。哪怕您落入了如今的境地,可要知道喝醉的斯巴斯托都尚存几分余威,在下诚惶诚恐,不敢与大慈树王进行争辩,自然是您的争辩课题更胜一筹。”
威胁,绝对的威胁!
看着他腕上的红绳似乎隐隐有脱落之势,好不容易有了几分缓和知识的嘴巴恐怕又要变得狠毒,大慈树王面上不免正色。
她笑道:“止水祛邪真君这是说的哪里话?您虽然只是岩神眷属,谁不知道您同样聪慧?年岁尚幼时便能组织一场轰动正义秩序的大活动,瞒过了那里所有的臣民,甚至神明。我只是平白得了一点世界树的照料,没有那般聪慧。
“哪有还未开始便落败的辩论?这在教令院中也称不上辩论,您的头像未免太有嫌疑,要是让贤者们知晓,怕不是得判我一个胁迫他人的罪名。”
“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觉得大慈树王的理念颇有道理,又觉得我的思想太过激进,单纯的比较胜负,却想不到这胜负即便能够影响很多,依旧有一些处在影响的范围外。”
“哦~我倒是觉得止水祛邪真君的理念才是有道理的那个……贼子!别动你的红绳!”
瞧见止水为了辩论的结果,趁着她说话的机会,伸手便抓上了手腕上的红绳,难免有一些心虚的大慈树王发起跌落在身侧的几枚棋子,踩踏着盛放棋盘的桌子,恨不得将这几枚棋子塞进他的嘴中。
巴巴托斯的节操、巴尔泽布的饭菜、摩拉克斯那奇特的金钱消费观和记账行为,还有这一水一鸟毫无节制的嘴巴……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后者还好,对于神明存有敬畏之心,当面是不敢讨论的,前者就不好说了。
因为摩拉克斯,敬畏之心有,但一点也不妨碍他讨论。
她活着的时候确实是一位知性温柔的智慧之神,可是千年的岁月流逝,难免会因为一些意外,比如到须弥旅游的巴巴托斯,从而落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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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开口!”
“你莫非是想要采取外交式的辩论?”
相较于大慈树王的惊恐,止水就显得更加惊喜了,目光流转间,大抵是已经想好了该用什么样的姿态按着她领取败者的冠冕。
“我只是想要治一治你的嘴。”
止水面色认真:“行为粗暴,可以确认你的确是想采用外交式争辩。”
这里终究是大慈树王的地盘,难保如今清醒的她有什么手段,自己决不能巴巴斯托大意失酒,必须得采用十分,甚至九分的态度去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