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拯救杰夫的名人,这样的会议上他是有发言权的。
亚里欧斯开口讲话了。
“你们都冷静点!现在还不是时候,当前这样的敏感时间,不管我们怎么做,最后的舆论都很被动,甚至,有可能再无萨迪尔的立足之地,是要被按照叛国处死的。”
斯登问道:“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被动着吗?”
“总有办法的中尉。”尼尔马开口道。“现在最不该做的,就是冲动,要冷静地看待问题。”
杜兰再次开口道。
“据我得到的消息看,针对您的阴谋主要集中在法雷尔的死亡。哈米斯现在是绝对继承者,那么,舆论以及被布局好的法拉墨都是他说了算,您要是现在回去……”
众人全部看向他,虽然没什么表情,没有说任何的话语,但杜兰感觉的出来——你当前的态度,以及你所做的事,和之前的你出入很大,那么你说的话,我们能信几分?你的任何建议,怎么让我们认为,是在提供有效建议而不是有所图谋。
杜兰是个有话就说的直脾气,他直接了当的开口。
“如果继承人是合法的,那么我杜兰的最好中立原则,就是只听命于统帅的命令。
这并非效忠最大权力者,效忠也属于站队。我的情况更像是士兵需要听军官的话,也许这两人并不认识,但它是一种合法权力框架结构下,合乎逻辑与规则的运行方式。”
谈不上效忠?杰夫心想,在其位谋其职,也算是一种合格的表现吧……
杜兰继续说道。
“哈米斯的上台,整个权力架构都将变得不合法,那么这种情况下,我如果仍然听命于继任者,或者,他背后那些人的命令,就成为了一种站队,因为那间接承认其上台的合法性,这才是破坏我中立原则的事。
我现在与将军您,商议局势,不是放弃中立,而是现实有了变化。
作为人,尤其作为军人,最基本的对错观念要有,还要有最基本的国家观念。
目前错的是哈米斯及其党羽,他们破坏了这个国家的稳定,破坏了国家的法律制度,他们是在损害这个国家。
实际上很好抉择对吗诸位?我的行为没有任何的不妥,因为我必须帮助将军,也是间接在帮助这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