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利对于进步人士影响颇大,他本人并非政客,是一名思想家。
“我们的优势就是年轻人。”教师打扮的男人,对着眼前神色犀利的男人说。“我们拥有着全国三分之一的年轻人,同时,三分之二是参政者,剩下的三分之一,是学生。”
从校园出来就参政吗?这个比例太可怕了。更重要的是,没有额外的人数,是从事其它,或暂时还没有成功参政,兰斯利内心也很震撼。
他能理解,变革走向世界的因素,但他不能理解,狂热派的疯狂。
“贝尔曼与米纳的首要目标就是进步群体,这个长期干涉他决策的群体,与他的步调完全相背。他们仍然想要搞“唯一”制度,仍然要搞“阶级”制度。
这种落后的、不平等的制度,是制约人这个群体进步的枷锁。反过来,我们也是制约他大搞权力制度的枷锁。”
兰斯利说:“他近几年的演技不错,利用支持我们的戏码,从而获得最高位置。如今,终于是要撕破伪装,来达到他的野心了。”
男人点点头。
“我们应该尽快行动起来!摒弃不能武装的规矩,这里是进步人士的土壤,是进步思维的源头,战争不可避免,导师兰斯利!我们需要你来领导!”
兰斯利内心疲惫,起始的变革,只是温和地同不公抗争,如今,保守与进步的冲突不再受他控制。曾经靠温和走向繁荣的变革,也终于迎来它暴力的一面。看着眼前跟随自己十年的心腹,兰斯利感到力不从心。
“你先离开吧,我需要思考一下,今天的会面就到这里了。”
男人脸色不甘,他仍未劝动兰斯利,就一如让他坐上最高位置时一样。
“您在犹豫什么?!我不明白导师!我跟随您十年!十年!我明白您对进步思想的重视!明白您对公平的执念!但是今天,就在今天,贝尔曼同外国人联合,想要将您的努力全部击碎!您到底在犹豫什么?!”
兰斯利十分诧异,他的印象里,伊斯迈尔从没有这样愤怒过,从没有这样歇斯底里过。
“你该冷静些伊斯迈尔!我们不能开启内战!绝对不能!
世界很大,不可能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我创立进步思想,是因为爱这个国家!我决不允许,让这个国家,以及这里的人民,身处战火!”
伊斯迈尔站起身,眼中满是失望之色。
“够了!导师!我受够了您的大道理!在我看来,您过于理想化了!
我们应该向布兰迪·杰夫那样!彻底向过去划清界限!公平……从来不在忍让中获取,敢于斗争!才是获取公平!和平的真谛!
今天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因为我从未有一次能说通你!所以,在来之前,我们已经完成了部署,所有进步人士,组成新的政权!
导师,您老了,也累了,剩余的事情,我们会帮您完成好的。”
兰斯利惊呆了,他同样起身,指着伊斯迈尔大声道。
“你竟然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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