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在想什么呢?” 杨茅跳到谢璞身旁的护栏上坐下,好奇的说着。
“唉,外有强敌,内有乱臣,这好好的大周天下恐怕是要分崩离析啊!”
谢璞的这句话,可把杨茅吓了一跳,他赶紧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才吁了口气。
他伸手虚掩着二公子的嘴,悄声道:“二公子,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啊,胡乱一句话,要是被御史听了去,可是能要人脑袋的!”
谢璞拍开他的手,笑道:“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都已经办妥了,只是小的不知,二公子你为何不惜重金也要照顾文公子呢?他真的可以一举夺魁吗?”
“这你就别问了,明日出了结果,自有分晓,对了,我这里还有一封信,你派人帮我送回天水,交给我姑姑。”
谢璞说着,将怀中信件交给了杨茅,杨茅领命后,便翻身跳下虹桥护栏,转眼走入了人群中。
谢璞两口啃完苹果,将核扔进水里,招呼了一旁的包费拿着鱼竿和空空的笼子,便乘上马车,打道回府。
深夜,在学习完昆字诀过后,浑身舒适的谢璞推开身上的老婆大人,正要满足搂着澹台昭睡觉。
澹台昭将腿搭在他身上,悄声道:“相公,东北边关战事紧急,妾身想……”
“嗯?!不许想!”
谢璞岂会不知道老婆的想法,他赶紧拒绝道:“这事情不是你能掺和的。”
澹台昭闻言,顿时就有气了,她狠狠一掐相公的胳膊,疼得谢璞一阵呲牙咧嘴后,她才寒声道:“为妻告诉相公,并非是要求相公的允许,而是看在夫妻一场,为妻不能突然把相公抛开,自己赶赴战场,明白吗!”
澹台昭的不讲理,在雍州都是出了名的,刚才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眨眼间,就变成了争强好胜的女强人。
谢璞也已经习惯了,他搓搓火辣辣的胳膊,劝说道:“你能别去吗?陪我过过平淡的小日子,就这么困难吗?”
澹台昭的头在谢璞胸上来回滚动,片刻沉默,她郑重道:“这是我们澹台家的血性!澹台昭虽生为女儿身,但也想像先辈一样,驰骋沙场,扞卫大周,嗯~相公你就许了妾身吧!”
说到最后,澹台昭居然对谢璞发嗲起来了,撒娇乃是女人的天性,根本就不用学,加之她一向冷如冰川,这突然一嗔一怒起来,可爱得着实把谢璞的小心肝给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