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食客也好奇道:“什么作物值二十两银子?”
“我也是听说的,叫玉米和红薯,很高产的,我有个亲戚就在石城村,听说他们开春后旱地都种这两样东西,以后我亲戚种了红薯,会把红薯叶送来我们饭馆,到时给大伙尝尝鲜。”
……
花珂带着孩子们坐牛车回到家里的,丝毫不知道有人在集市四处寻找她。
刘氏炒了两盘生菜,煮了一锅鸡蛋汤,饭也煮好了,就等着婆婆带肉回来。
几个孩子看着晚霞和落日,嘴里不停念叨着“阿祖怎么还不回家唉?”
“要是我也能跟着一起去就好了,二牛哥和四牛弟一定在街上吃了很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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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阿祖他们回来啦!”
三牛兴奋地跑出去,目标是二牛手里的油纸,他刚凑近就闻到了一股霸道的香味,大喊道:“是烧鹅的味道!今晚吃烧鹅啦!”
家里人的重点全在久未见面的烧鹅身上,把白天发生的离谱事忘到了九霄云外,你一块我一块,沉迷于吃肉,嘴里咀嚼着,眼睛还盯着盘中剩下的肉,心里计算着自己还能吃多少块。
直到把烧鹅吃得干干净净,温福贵突然一拍大腿,“哎呀,娘,今天差点忘记和你说了,有一个戴面具的男人,骑着马来到我们家,说他是你相公,我们的爹,说他二十年前没死,失忆被别人救了,哈哈哈,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花珂的心咯噔一下,心里有种不安的预感,“他多高?眼睛是不是猩红的?”
“就比我高一点点,八尺有余,我没注意到他眼睛,不过绝对不是红色,娘,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叫他掀开面具和我们对峙,他不愿意,说要先给你看,我温福贵第一次看到如此不要脸的人。”
“可能是没有脸吧,不然也不会戴着面具遮遮掩掩。”温富贵把骨头丢给脚底下的小狗,“娘,你说爹知道了会不会被笑醒过来?”
温福贵乐呵呵:“大哥,你说错了,有人上赶着代替爹的位置,把自己妻儿都霸占,爹不是笑醒,而是气醒。”
花珂心不在焉,不会吧?不是吧?那人真的没死吗?不能吧,没死为什么二十年不回来?她不相信失忆梗,也不相信他得了病需要两个儿子给他换肝换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