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他答应花珂不到海里游泳,结果没忍住,在小伙伴面前炫技,脱光衣服跳到海里抓鱼。
他不知道有神秘的力量时刻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在他脱掉衣服那一瞬间,花珂就抄起烧火棍飞奔到海边,把炸炮打得嗷嗷叫。刚来岛上的小朋友看到平时和气温柔的花珂婶婶打人如此狠辣,哭得比炸炮还要大声。
要不是温楚珩跑过来替炸炮求情,炸炮屁股真要开花了。
当天晚上,花珂拿着止痛药来到炸炮屋里,炸炮还在气头上,扬言道他现在最喜欢的人是爸爸。他长记性了,不敢说讨厌妈妈,换一种说法,把最喜欢的人从妈妈变为爸爸。
花珂母爱消失,冷笑一声后拿着止痛药回屋了,顺便把温楚珩拽出房间,父子俩好好相亲相爱去吧。
走路一瘸一拐的炸炮被战士们笑话了好几天,气得他不想去食堂吃饭了,愣是靠自己学会了生火、煎鸡蛋、下面条的技能。嗯,炸炮小同志可不会亏待自己,有啥好吃的都丢锅里。
这天晚上十点多,温楚珩夜训回来,花珂和他说了娘家人要过来住一段时间。
“啊?”
“啊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慌。”温楚珩揽住花珂的肩膀,“我担心你母亲,本来她就不喜欢我,万一我哪个地方做的不对,她更讨厌我了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
“怕啥,是她自己要过来的,放心,她的目的就一个——两个孩子。而且你不是忙着修路,哪有那么多时间待在家里?她讨厌你也没事,你又不和她过,她那个性子,也就我爸能忍这么久。”
家里的事媳妇做主,温楚珩不敢有意见,上次他为了在炸炮面前刷好感,炸炮少挨了五次打,他被赶出去五个晚上,吓得他再也不敢和媳妇对着干了。
事情说定后,隔天早上,花珂坐船去长蛇岛打电话,是花明礼接的,“姐!你再不打电话过来,妈又要偷偷哭了。”
“……台风天,没及时收到信。你犯啥事了,严重吗?”
“嗐,严重啥,都是小事,小爷这张脸长太好了,招女同志喜欢,正好那赖皮狗喜欢的女同志喜欢我,赖皮狗不服,就想找我麻烦,我又不想待在那,一天天的真要命——”
“行了,少说废话,话费贵!我们这边冬天不冷,你们不用带被子厚衣服过来。挂了!”
鱼虾肥的季节,渔民收获满满,加上花珂来得早,她买了三十几斤海鲜回家贴秋膘,这肥啊,是很难减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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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早上九点多,花珂赖在床上睡得香甜,丝毫不知道花明礼他们已经登岛了。
前天晚上她和温楚珩闹太晚了,凌晨两点多才停下,要是她顾及着他早上五点要起床训练,不愿意配合他,那个某虫上脑的人还想再战两回。明明出力的是他,差点被做死的却是她。
温南栀早上八点起床,叫不醒昏睡的老母亲,和炸炮两个人一起去食堂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