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渐离：“……”要是他以前遇到的都是这种鬼就好了。

“你可以把脑袋转到后面吗？或者把你肚子里的东西掏出来，扔到她脸上巴拉巴拉。”

囡囡低头对手指，“可我会痛怎么办？”

花渐离：“……”

如果他多读点书，就会知道一句老话叫“朽木不可雕也”。

小的不争气，只能老的上了，花珂变成囡囡的样子飘到审讯室，王慧萍正骂警察不作为冤枉人，忽然觉得身后一冷，冰凉凉的一双小手覆上她的脖子，“王阿姨，好久不见了呢，你想不想囡囡啊？”

王慧萍吓得尖叫起来，“不要找我我不是故意的……”

警察一号：“安静！”

“有鬼！这里有鬼，警察叔叔快放我出去，我不想死，她来了她在我后面……”

警察一号：叔叔个嘚，他比她至少小一轮！

看着疯疯癫癫语无伦次的王慧萍，警察二号无动于衷，如实把她的言行举止记录下来，有些人来到这里就会装作精神病发作，试图钻法律的空子。

花珂面目狰狞，青白的脸贴在王慧萍脸上，瞳仁放到最大直勾勾盯着她，语气森然，“王阿姨，下面可好玩了，你下来陪我呀！”

“啊——”王慧萍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花珂伸手一折，王慧萍被痛醒，“咔嚓”一声，她手臂不仅多了一道鬼印，还被折断了，“王阿姨，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哦，你招不招？”

“我招我招，你别杀我，我本来只想带走你吓吓你妈妈，我服侍你们三年，你妈妈说辞退我就辞退我，她太过分了啊！”王慧萍的脸被抽了一巴掌。

花珂阴冷地盯着她：“什么叫服侍，你没有拿工资吗？你自己骗钱对不起别人在先，把错怪在别人身上，你特么有病吧！继续说！”

王慧萍呜咽一声，“我在你的蛋糕上加了料，把昏迷的你带到车站附近，你妈妈打电话过来，我没接，她发信息威胁我说要报警，我气不过就用毛巾把你捂死埋在秋水公园，那里正好要施工，傍晚没有人过来。之后我把铁铲丢到湖里，打黑车逃到Z市，然后坐大巴去H市。囡囡，阿姨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你想得美，好日子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