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珩：“……她全部都学会了？”

“嗯呐，她都精通哦。所以刚刚那两本我为什么不可以学呀？”

“可以学，等你18岁之后。”

温楚珩继续翻阅适合小孩阅读的书，妖修？不要。海神？也不要。志怪录？跟《山海经》差不多类型，勉强可以。

“猼訑，长得像羊，有四只耳朵，九条尾巴，眼睛在背上，人类披上它的毛皮就会有很多勇气，没有害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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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渐离整个人都趴在温楚珩的胸膛上，激动地说：“要是小时候的我有它的毛皮就好啦，我就不用害怕了。”

“你现在也是小时候。”

“我不小啦，我三岁半了，温叔叔你继续讲吧，我爱听。”

“……旱魃，传说中黄帝的女儿，她是旱精，她去到哪里，哪里就会滴雨不至，发生旱灾——”

“叔叔，我想起来了，祖姑奶奶说这世上还有旱魃的存在，长得像僵尸一样，她还和旱魃打过一架哩，我和师父都没有见过旱魃呢。温叔叔你见过僵尸吗？”

“电视上就见过，”温楚珩从床头边拿过手机，在网上搜索林大师的影片，“它们一般长这样。”

“嚯！好吓人！我不想看到它们。”

花渐离拉过被子，将自己埋里头。殊不知两年后，一群僵尸追在他身后蹦蹦跳跳，他边跑边哭着喊祖姑奶奶救命的样子被慕容晓晓笑话了一辈子。

夜里十一点，温楚珩微不可察地轻吐一口气，终于成功把小孩哄睡了。

他本想拿起电脑办公，手却不受脑子控制，抽出最底层那本书。

她也精通这个？

她和谁试过吗？

奇怪，为什么还没有翻开下一页，他脑子里就浮现出下一页的内容，他什么时候看过这本书？

温楚珩不信邪，又抽出一本《玄学祖炁秘诀》，默读了几分钟，总觉得他也看过这本，是他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