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齐海又要对她动手,绿竹慌乱的往榻角缩,语无伦次的说道:“她们说的我都听不懂!”
“不不,我都没听见……呜呜呜,都是你害我,五小姐是无辜的,求你别伤害她,我什么都不会说,求你放过我。”
齐海大剌剌的往榻上一坐,伸手在她浑圆的屁股上又拍了几下,凶巴巴的呵斥,“别哭了!”
“呜呜,五小姐才是真千金,你们这些狗奴才,吃着虞家的饭,领着虞家的月银,不保护主子,竟然还要杀小主子,蛇蝎都没你们毒!”
绿竹越说越伤心,幼时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呜呜咽咽的控诉。
“你们不得好死,老夫人和夫人心善,给贱奴抬身份,让她们伺候主子爷,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让你们这些鸡犬升天,竟是养野了你们的狼心狗肺!”
“黑心肝的贱奴,不配伺候主子,更不配生养主子的子嗣!”
齐海被她逗乐了,收起脸上的凶相,玩味的问道:“那你是忠仆?”
“我肯定对主子忠心不二!”
“你方才还说不会把听到的说出去,你哪里来的忠心,难道是为了活命,糊弄我的不成?”
绿竹理直气壮的回嘴,“我不说,不代表我不能保护五小姐!”
“牙尖嘴利!”齐海本也没想着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冷着脸说道,“放过你也不是不行,你得当我的女人,和我一条心,把方才听到的都烂在肚子里,别再打听齐姨娘的事。”
绿竹心一横,爽快的应了,“好,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听你的。”
只要她活着,她就能把听到的都告诉五小姐,受点屈辱也值了!
齐海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图,阴沉着脸出言警告,“别想着耍花样,你要真对五小姐好,就别在她面前乱说话,齐姨娘可不是井嬷嬷那种小喽啰,她方才说的话并不是威吓。”
绿竹眼里的泪水忽闪忽闪,井嬷嬷一家的靠山只有谢宛如,齐姨娘方才态度嚣张,弄不好她背后真有了不得的大人物撑腰。
五小姐性子急躁,还没在虞府站稳脚跟,若是贸然对上,很可能会吃亏。
况且齐姨娘还生养了四公子,大姑娘也出嫁了,确实比井嬷嬷等人的处境好很多。
齐海眼底浮现一抹笑意,掏出他在绿竹手中夺下的银簪,在她眼前晃了晃,“想明白了?你明日去跟你家小姐说,你心悦我,要嫁给我。”
竹节形状的簪头,坠着细长的银叶子,这是虞娇娇特意让银匠为她制作的。
绿竹呆呆的看着他,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你真不杀我?”
也不在这里侵犯她?
可他不是要与窦珊瑚成亲吗?
“我若想杀你早就动手了,还能听你说这么多废话?”齐海坐起身,替她解了腕上的绳子,语气莫名的说道,“况且你说的没错。”
绿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一身煞气,整个人冷冰冰的,虽然还没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这人好像也没她想的那么坏。
见她揉着被勒紫的手腕不吭声,齐海面无表情的将她打晕,送回了听雨阁的住处,临走还给她塞了一瓶活血化淤的药膏。
虞娇娇在虞府转了好几圈,寻遍了绿竹可能去的地方,也没找到人,倒是又撞见虞丛客与窦珊瑚在假山里偷情。
她虽然感激虞丛客让齐海去救她,但也不认可他的行为。
他这个年纪有通房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