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这么弄死他太便宜他了,许可又把心中的火气强压了下去。
进了小院,许可关好院门,走到三轮车后准备打开棚门,忽地听到车棚内有些动静。
许可多了个心眼,轻声绕到三轮一侧,这才伸长了胳膊,拿下了挂在棚门上的锁头。
棚门打开的一瞬间,一只惨白的手举着根扳手便挥了出来,如果许可没有躲在一旁,这一下肯定是要敲在脑袋上的!
正是这一挥手,用力过猛,还挥了个空,匣子重心不稳,一头栽了下来。
匣子的反应不慢,两手伸向地面,想要避免脸直接着地。
当匣子双手触地,准备用一个前滚翻来做一下缓冲并且再度迎战的时候,他分明看到了身后一个身着花衬衫的光头男子,手里正拎着一只铁锹,笑眯眯的看着他!
嘭的一声,匣子再度昏了过去。
许可放下铁锹,对着匣子啐了一口:
“真尼玛能作,你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拉开菜窖门,许可干脆把匣子拖过来丢了下去。
匣子愣是没出声,许可那一铁锹下手不轻,再加上之前那一扳手,着实是昏的透透的了。
许可顺着木梯走下去时,蛇仔吓得蜷缩在铁笼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醒来的时候,看着昏黄的灯光和骇人的铁笼,再加手脚上的镣铐,蛇仔一度怀疑这是一场噩梦。
直到菜窖门被打开,匣子被丢了下来,蛇仔才知道,这不是梦。
许可打开笼门,环腰抱起匣子扔了进去,又把笼门锁好。
许可把手伸进笼子,攥着匣子的手臂就往外拖,直到把匣子两只手臂都拉到了笼子外,这才给他套上自制镣铐。
蛇仔的镣铐,是固定在铁笼栅栏上的,尽管不能大幅度活动,起码站着坐着躺着不受太大影响。
但匣子这个不一样,他两手在笼子外面被铐住,就如同把他跟那两根栅栏签订了生死不离的契约。
这还不算完,许可又拿出一条锁链,扣在匣子镣铐的铁链上,穿过铁笼顶端的横栏,用力拖起。
匣子双手高举,被硬生生的吊了起来!
许可拿过一把锁头,锁在了铁链上,伸手搭在匣子手腕上,驱动意念,开启了透视。
看到匣子并无大碍,只是中度脑震荡导致的昏迷而已,许可丢下一句话,转身上了木梯离开:
“你可得好好给我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