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笔账,也被他算到了易中海头上。
“我们家解成也没少闹腾!”
闫埠贵闷声回应,同样很是愤恨。
自从于莉相亲那事黄了之后,他们家阎解成就憋着一股火,现在又被摊派这么一个上山下乡的名额,那更是火冒三丈,在家里大喊大叫,就差打砸了。
出于心虚,他这个当爹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看着自个儿子在那里闹腾。
昨儿个一晚上,他就没睡个囫囵觉。
结果现在倒好,今天还有可能加夜班,他年纪也不小了,这么熬都快熬不住了。
“要不我们集体撂挑子吧?!”
“同时四个人辞职不干,那李渔肯定要好好掂量一下!”
“走之前,我们还可以找到杨厂长,好好举报一下李渔!”
傻柱蓦地开口提议道。
有句话说得很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现在李渔天天给他们穿小鞋,是时候联合到一起反抗了。
说不定在他们的联合施压之下,李渔会被迫妥协,以后再也不敢给他们穿小鞋了。
“白痴!”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这样的蠢主意,她都懒得回应。
这要撂挑子辞职不干,那以后喝西北风啊?
虽说打杂工的工资很低,但再低那也能养家糊口。
要是一家人都是无业游民,坐吃山空,那300块又能顶多久?
“傻柱,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要是抗议有效,我们早就干了!”
刘海中和闫埠贵也摇了摇头,很是无语。
也不看看李渔现在厂里的地位,深受厂领导特别是杨厂长器重。
关键是,除了杨厂长之外,还有个大领导,也十分赏识李渔。
就冲这个,即便是李副厂长都拿李渔没办法,更别说他们了。
真要联合抗议,施压失败不说,连带着饭碗都丢了。
要知道想当初,为了这么一个饭碗,他们可是费了好大劲,还大出血,又各种求着李渔,方才好不容易进厂复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