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去问刘海中,秦淮茹都快贴乎到小伙子身上了,这也怪我碎嘴?!”
闫埠贵面色涨红,奋力一把扯开何大清的双手,振振有词道。
如果他是胡说八道的话,那也就罢了。
但这一次,他可没有胡说,更没有造谣。
“闫埠贵,你最好没有说谎,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
看到闫埠贵这么笃定,何大清不禁有些动摇,顾不上跟闫埠贵置气,转身就往后院跑。
“闫埠贵,你这是故意挑事啊,不怕事情闹大了?!”
李渔摇头轻笑,开口说道。
闫埠贵这么一通拱火,照何大清那暴脾气,肯定要去找秦淮茹的麻烦,少不得又是一场冲突。
“李主任,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然后又凑巧被何大清给听到了。”
“但我可没有说谎!”
闫埠贵立马撇清关系,在说话的同时,不忘迈腿往后院走去,明显是想要去看热闹。
李渔翻了个白眼,很是无语,但身体很是诚实,也往后院走去。
这场热闹必须得看,毕竟这可是收割韭菜的大好机会。
“秦淮茹,你个贱货,给我滚出来!”
“身为我们老何家的儿媳妇,你要是再敢跟车间小伙腻味,老子打断你的腿!”
“你给听好了,我们老何家的门风不容侮辱,你要做出任何对不起我们老何家的事情,后果自负!”
何大清肺都气炸了,站在后院,指着聋老太太家的房门,破口大骂。
想当初,傻柱要娶秦淮茹,他就极力反对。
说什么秦淮茹人品好,懂得体贴人,结果现在看来,统统都是狗屁。
给他的感觉,秦淮茹从一开始就意图不轨,根本不是正经过日子的。
“爸,你这话说的!”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倒是现场捉奸啊!”
“没有实际证据,只是听人碎嘴,你就跑过来骂街,我看败坏老何家门风的人是你才对!”
秦淮茹冷着脸从屋里冲出来,大声回怼。
以前何大清骂得难听也就罢了,为了傻柱这张长期饭票,她暂且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