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祭奠贾东旭是假,想要立个忠义牌坊是真!”
秦淮茹老脸一红,被揭穿的她恼羞成怒,也开始痛斥棒梗。
狗屁的孝顺,印象中,除了贾东旭下葬的时候,棒梗哭了几声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贾东旭这个人。
这会突然提起,又说什么祭奠,明显是别有用心。
“你放屁!”
“我是真得想爹了,想要尽孝!”
“倒是你这个泼妇,对得起我死去的爹吗?!”
棒梗小脸一红,立马大声反驳,手中的砍刀差点就一下子砍到秦淮茹身上。
这种事都是看破不说破,一旦说破那就失去意义了。
这么一闹,又被自个亲妈这么一通训斥,那他以后还如何立忠孝的牌坊?!
“来啊!”
“你倒是砍啊?!”
“棒梗,你长本事了,有种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这个亲妈给砍了!”
秦淮茹硬挺着脖子,步步逼近,她还不信了,借棒梗十个胆子,也不敢砍她这个亲妈。
“秦淮茹,你别逼我!”
棒梗步步后退,虽然他这会很恼火,但被秦淮茹说中了,他还真不敢动手。
他只是气恼秦淮茹干这种事,但却没有杀了秦淮茹的心思,更别说当着众人的面。
“嗖!”
趁此机会,那个地中海老男人赶忙起身,夺门而逃。
“陈会长,你别走,听我解释啊!”
看到好不容易钓到手的凯子要跑,秦淮茹也有些急眼了,追在后面解释。
她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个陈会长很有钱,又刚刚丧偶,如果能够嫁过去的话,那她也算是嫁进豪门了。
“解释个屁!”
“老子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货色!”
陈会长逃过一劫又跑远之后,对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径直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