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战场的不在少数,他们或许身有伤残,可战场铁血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们,心要狠才能站得稳。
所以这些人虽说身体伤残,可是骨子里那股狠劲给了他们底气,也作为将自己卖入大门大户的筹码,以及敲门砖。
而那些个此前门派弟子更不用说,自从方柏魁马踏江湖,那些个许多门派都被铁蹄踏碎,这也就导致了一些出逃弟子无处安家,只得将自己一身本领所学贱卖于大门大户。
“钱掌柜家大业大,牙缝里扣一些也就足够了,我我们淮河商会只需十万两雪花白银,想必钱掌柜是可以拿出的。”张掌柜说着,拿起刚刚那清理丫鬟送上的茶水,凑到鼻尖轻轻一嗅,赞叹道“好茶,沁人心脾。”随后揭开杯盖,朝着那翠绿茶水看去,那暗绿茶叶不浮也不沉,而是留靠茶水中央。
这茶叶太过极品,饶是张掌柜这位可以称得上是腰缠万贯之人,也难得喝过几次。
“哎,张掌柜,要是急需用银子,那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这突然找我要这么多,哪怕是用马车从别处拉来,那也不是这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张掌柜你这可是强人所难了啊。”钱广进说着,好似无意地拍了拍手,随后咒骂道“该死的蚊子,真是不长眼,惹了你钱爷爷。”
“钱掌柜,张某知道,你这有些为难,也知道你看着现在的张某人很讨厌,这哪有什么蚊子嘛,要说有,那不就是张某人了吗。”
“不过张某人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我们捋一捋,那银子是我淮河商会存在你这万有钱庄的,不说现在拿回来有没有什么难度,就是这件事,他也是有着十足道理的。”
“还有,让你这阁楼前那些个手下撤去吧,不是我淮河商会为难钱掌柜你,而是这笔银子是吕先生要我们来取的。”
张掌柜说到这,心中有些得意,扯着虎皮做大事,这可忒过瘾了。
“吕先生想必钱掌柜有所耳闻吧,虽说这些年里这位吕先生久不出山,可是威名却还留存于江湖,钱掌柜也不想触怒吕先生?触怒堇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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