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少年这么想着,心中也没有过多担忧,原因嘛,那就是自己的底气,在这鹤北道,那个不开眼的敢打自己的主意,自己徐家那可是这鹤北道土皇帝,不说远的,就说去年自己二爷爷八十大寿,那阵仗,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州府大人那都是套屈尊亲自前来贺寿,更别说自己三爷爷那还是在皇城当一品太宰了。
不过随着这口哨声一声,两声,三声,四声………………这枣红马步子也逐渐撒脱了起来,马背上的少年先是想着拉稳缰绳,身子微微躬着,手掌轻轻抚摸着烈火的鬃毛,试图以此来安抚烈火的情绪。
“烈火,烈火,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是不是……………………”随着马背之上越发颠簸,那少年气力不足,缰绳霎时间脱手,那少年情急之下,只好双手紧紧的抱着马脖子,直到此时,那少年这才惊慌起来。
随着一阵惊惧的嚎叫,那枣红马这才停下脚步,微微探头,看着眼前一个歪脖子槐树。
而槐树之上永煜也是看着这枣红马之上的少年,嘴角挂着讥笑。
轻轻叹气,永煜跳下歪脖子槐树,一手轻轻抚摸着骏马鬃毛,一手又是很自然的拍了拍马背上的少年“诶,怎么样?我这马是不是好马?要不要再试试?”
听着这略微有点熟悉的声音,那少年这才将紧紧环绕着马脖子的双手放了下来,随后依旧是一副惊魂未定模样地看着永煜。
看了看永煜,又是看了看周遭环境,随后又是看了看胯下枣红马,那少年很是聪明,很快便想通了什么,从一脸的惊魂未定转而变成现在兴师问罪的模样“你好大的胆子,敢戏弄我?等我回去,一定叫大伯割了你的舌头泡酒!”
“哎,小公子啊小公子,你是真的不知道怕啊,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以为你还会和没事人一般地走出去?”永煜说着,一手拉扯着那少年袖袍,用力一拽。
那少年吃力,很快便从这马背之上跌落在地。
“你,你好大的胆子!…………我,我…………”那少年似乎还想放出狠话,只是永煜听的聒噪,一脚踏向那少年面门略微地用了些许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