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大哥的福,我过的很好。”
萧统还是表示了自己的不开心,他对萧绎笑道
“哎呀,老七,你这租书要是再租久一点该多好啊,我这文选呢,现在编了一半多了,父皇说,这一半正好,拿来作为寿礼,再也合适不过了,我还想编久一些,可是呢,你突然又不租书了,哈哈哈哈.....”
萧绎听萧统这么嘲讽他,他无奈地笑了起来,萧绎又说
“七弟不才,只会吟诗作赋,画几幅画,今年七弟打算赠送给陛下一幅画,以表孝心。”
萧统大笑起来
“好!甚好!”
萧统把萧绎和林殊请入府内,萧统坐下,对林殊笑道
“林殊,现在呢,江东呢,都称呼江左盟有个宗主叫做梅长苏,不过不知道是你,你呀,可真是有惊无险,这些年,犯事的人多,差点连累到你了,我们大家年龄都差不多,我只比你大几岁,江左盟这么大,这宗主还给你当好了,你真是厉害。”
这话说的像是对林殊赞赏,林殊听了担心受怕,林殊急忙跪下,对萧统说
“江左盟只是为了五斗米保住国体,保住百姓的生存,绝无自外于大梁的心思,请太子殿下明鉴。”
萧统道
“嗯,我说这话,你就想到了自保了,不错呀,就像当初你来找我一样。”
萧玉姚的嘴唇苍白干裂,头发愈发散乱,她靠在这间禁闭室的墙壁上,眼神迷离,眼眶黑着,一口气不断轻声说着
“父皇,女儿错了,放女儿出去吧。”
门外的悬镜司敲着门,问
“长公主殿下,饭可生吃完了么?”
萧玉姚眼泪直流,郁闷和痛苦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在这掖幽庭里关了快一年的时间,她无法弥补自己犯下的大错,这个错,在任何时代,都不能被人原谅,心中的剧痛,再也无法承受,就这样,萧玉姚在风华正茂的年纪,因为刺杀亲生父亲萧衍,关入掖幽庭,在郁闷,悔恨和痛苦之中,怀恨而终,年仅二十二岁。
“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悬镜司的探子敲门,但是没有得到萧玉姚的回应,敲了个半天,也不见答复。
“糟了,快开门!”
那些探子们打开大门,只见萧玉姚死不瞑目,留着眼泪,泪痕不消,死在了这掖幽庭之中。
此时此刻,萧衍的寿宴正在举行,底下,首先送出寿礼的宗室成员,是太子萧统。
萧统把三十卷的《文选》送到萧衍的面前,跪下,将文选捧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