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个人啊,难成大器,什么负荷都承受不了。”
贺若弼拉着王轨走到一边,对王轨说“你还是快点和陛下说明这件事情,你看看隔壁齐国,忠的死的差不多了,留了一**的下来。”
王轨来到宇文邕身边,宇文邕看着上书,问
“王轨,你想说些什么吗?”
王轨支开了宫女太监,对宇文邕说
“陛下,皇太子见到您,总是木讷的,完全没有仁孝之道,做做样子都不会。搞不好连陛下您的家事都不明白啊!恕臣见识短浅,陛下一直认为贺若弼有这个才能,贺若弼也对此事有担忧啊!”
宇文邕叹道
“唉,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太子太难管教了,俗话说得好,富不过三代。新出生的人没有吃过苦哪知道老一辈的艰难呢?”
王轨又对宇文邕道
“陛下,臣,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是现在不说,就是不忠了。”
宇文邕问
“什么事情?”
王轨道“太子率军到了伏俟城的时候屠杀百姓,又贪污了很多军饷,军队中置了很多米酒,此外他根本就没杀敌,仗还没打就走了!”
宇文邕拍着桌子大怒起来
“这个畜生!朕要找他!”
王轨道
“哎哟,陛下,先别找他,先去问问贺若弼,他也是小时候就经历苦难的人了,他肯定有教子良方。”
宇文邕急忙去找贺若弼,便问贺若弼
“贺若弼,你小时候也经历过苦难,你对太子有什么看法啊?”
贺若弼“皇太子修养自己的品德,并没有什么过失,不要随随便便听别人的话乱说呀!”
次日,王轨跟贺若弼喝酒,王轨拍拍桌子问贺若弼
“你这个人,平时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怎么这次见到陛下,就说假话呢你!你真是的!”
贺若弼喝了一口酒,说
“太子是国家未来的君主,你跟陛下说太子的不行,陛下就会对太子失去了信心。太子也是名分早定啊,很多人都想着成为太子的党羽,未来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你要是再说太子的坏话,倘若以后出了差错,你老兄怎么收拾啊?千万不要和大家明说太子的事情了。”
入夜,皇宫正在举行庆功酒宴,宇文邕给大家敬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