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内侍所言,已足够证明儿臣清白。儿臣绝无轻慢太子之意,更不会目中无人。”
“儿臣一片赤子之心,岂会做出如此相悖礼仪之事。”
“儿臣无端招来太子误会,心中不宁,恳请父皇准儿臣回府反思。”
太子和汉王一听,这话说得真漂亮啊,不但为自己洗白,还顺势贬低了他们俩。
太子此刻暗自庆幸,幸亏少师杨安将这些都计算在内,并作出了进一步的对策。
隋文帝听杨广如此解释,心中的猜疑已经消了一半,但仍然有所怀疑。
而独孤皇后此时却已完全相信了杨广的话,眼看就要准许杨广的请求。
“父皇,母后,”太子跪下行礼道,“儿臣有事相求。”
“有何事相求,”隋文帝打量着太子,“你且说来。”
“既然晋王殿下已自证清白,想来定是儿臣因为时间上没有说清楚,以至引起误会。”
“儿臣深为惭愧,想继续举办家宴,一为向二弟赔罪,化解误会,二为我兄弟难得与父皇母后聚齐,以尽孝心。”
“好啊,”独孤皇后第一个赞成,“不如就在你父皇这里举办家宴,父子相聚一回。”
独孤皇后赞成,可是晋王杨广却不愿意了,“父皇,母后,天色已晚,儿臣府中还有事情要办,急着赶回,这家宴,就留着下次吧。”
晋王明显是在找借口,不想留下来参加家宴,只是他不敢找身体不舒服的借口,否则会让隋文帝觉得他不堪大用。
隋文帝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怎么?你府中之事,比参加眹的家宴还重要?”
“儿臣不敢。”杨广赶忙殿下头去,“儿臣留下来便是。”
早已有人通知仁寿殿的御厨准备家宴,不到一会的功夫,美味佳肴便摆了慢慢一桌。
太子无意中看到,杨广的脸色开始微微泛白,额头也开始渗出微汗。
太子走到杨广身前,关切地问道:“二弟,身子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