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杨母被夸得不耐烦,发了一通火,将他们一个个轰了出去。
只剩下杨母和珠儿,落得个清净。
珠儿只觉得苦尽甘来,杨公子终究没有负他,流下喜悦的泪水。
杨母便拉着珠儿的手,两人慢慢谈心。
杨母和珠儿在家中谈心的时候,杨安已经带着人到了县衙大门口。
早有人入内报知,一人身穿青色官服迎了出来。
在验过杨安的官印和令牌后,来人自我介绍说是本地的钱县令,随后将杨安请入院内,奉上茶水热情招待。
杨安一问,崔县尉却不在县内,说是因为家中闹矛盾,回家处理家庭纠纷去了。
仔细一问得知,原来是崔县尉娶了老婆之后,又娶了几房小妾,前面几房小妾好歹与正妻年龄相差不大,也无法争宠,还算尊重正妻。
只是两年前,崔县尉又娶了一房小妾,仗着自己年轻貌美正得宠,不把崔县尉的正妻放在眼里。
正妻自然对这新娶的小妾越看越不顺眼,两人经常为一点小事闹得鸡飞狗跳,让崔县尉成天焦头烂额。
杨安听得好笑,崔家还真是父子多情,一脉相传。
可跟着杨安就想到一个问题,这对父子,妻妾成群,他们养得起吗?
要是养得起,他们又是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银子?
想到这点,杨安不由得严肃起来。
就在杨安怀疑崔县尉的银子来路不正的时候,县衙门口一阵击鼓声传来。
“击鼓鸣冤?”杨安看向钱县令。
“不过是一个疯婆子罢了,隔三差五地都要来闹一次。”
钱县令不以为意地笑笑,跟着冲院内喊道,“常有德,还不赶紧把那疯婆子赶走!”
常有德应了一声,便要去县衙门口,却被杨安喊住了。
“慢!”杨安站了起来,“钱县令,既然有人喊冤,杨某理当去看一看。”
钱县令脸上堆起笑容,“杨大人,一个疯婆子而已,一回儿她自己就走了。”
“常有德,”钱县令有意无意中拦住杨安去路,一边连使眼色,“还不快去!”
心知此事定有蹊跷,杨安一把将钱县令拨到一边,朝县衙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