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偃心里乐开了花,他铺开羊皮卷,削好碳笔,边写边对重耳道:“臣以为,对于赵衰此等优异之人,定是有些文人骨气在身上的,若想将此人收为己用,我们不妨再谦卑一些。”
重耳看着狐偃诌,顺着话头道:“怎么个谦卑法?”
“我们带着擢升令去见他,方能体现公子对赵衰的求贤若渴之情。”
“不知是我渴求还是阿舅渴求啊。”
“一样的一样的。还有,臣认为,公子定要答应赵衰才子的所有要求。”
“多少也有点夸张了……”
“不夸张的,公子!”狐偃急道,他伸手指着自己熬出的黑眼圈和快速后退的发际线,“公子您看看阿舅吧!阿舅只有一个,熬死就没了!”
“那不是还有毛大舅嘛。”
“公子!”
“好啦,我答应你,无论如何都要将赵衰招来做官。”
重耳确实是在狐偃的陪同下去到了赵衰的家里,三人就夺魁的文章进行了深入的探讨。
若诗风大赛只是让重耳为赵衰的才情感到惊艳,面对面地交流才算是让重耳认识到此人有大才,只要把他放到合适的位置上,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赵衰面对贵公子的态度不卑不亢,话里行间都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重耳也着实为此人才华敬佩,真切地想让赵衰跟着自己。
“跟我走吗?出游机会多,晋升空间大,福利待遇好,个人前途广。包吃包住包工资哦。”重耳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去招揽赵衰。
赵衰笑道:“这么好,那包发老婆吗?”
“发的发的!老婆也包发的!”
“行啊,那我跟公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