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重耳在洗浴间里泡澡,而他的士人们都在吃饭。
侯孺假意装作同住在酒肆的客人,却一直在暗中观察着重耳。
此时就是最好的时机!
侯孺提了一壶酒,像个很寻常的醉酒客一样摇摇晃晃地回了襄所在的房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国君,”侯孺小声对襄道,“重耳洗澡去了。”
襄两眼放光,他与侯孺换了衣服,也提了酒壶,从房内走了出来。
与洗浴相邻的屋子是茅房,襄往茅房的方向去,倒是也没人注意到他。
关上茅房的门,襄四处看了看,周围没有别的人,他悄悄地踱步到洗浴房的帘子前,心跳得很厉害。
重耳泡在浴桶里,他背对着帘子的方向。
襄掀开一点草帘,从草帘的缝隙中偷偷观看。
知道重耳洗个澡费水,狐偃特意给店家说加点钱多烧热水,整个洗浴间放了好些装满开水的水桶。
泡在大浴桶里的重耳要是感觉水温稍稍下降了,便自己从开水桶里舀一瓢热的添进来。
整个洗浴间都朦胧着氤氲雾气。
重耳露在浴桶之外的肩膀肤色白净,在雾气中更加显得感觉手感极好,应该很好摸。
襄看得出了神。
重耳泡得很是舒服,他闭着眼睛享受此刻的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