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里逃了?”狐偃皱着眉,还有这种事?
介之推将狐偃带到柴房,重述了一遍事件过程。
狐偃看了看柴房,柴堆上还能看到一两滴红色的血。他回头看看柴房的门,想了想整个酒肆的布局,如果那人从柴房正门走的话,必要经过大堂,就会被自己看见。
可是自己刚才也不曾见过有人从大堂离开。
狐偃环视一圈柴房,看到了关闭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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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窗户推开,还能看见窗沿上的脚印。
窗外果然有条小路。
狐偃指了指窗外,道:“从这里跑了。”
“我去追。”介之推也看到了窗外的路,正要跳出去,被狐偃拉住了。
“追踪有人比你更适合,你功夫好,就留在酒肆,多注意公子周围的动静吧。”
介之推凝重的点头:“好。”
“那人长什么样?”
“大概这么高,”介之推边说边比划着,“别的都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唇上留了两撇很骚的胡子,就像这样。”
“好,我知道了。”狐偃跟介之推说完之后就在士人之中找了一个看着就很不起眼的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士人点点头,就从柴房的窗户跳出去追了。
重耳被介之推那么一打扰,也觉得有些怪怪的,猜到外面应该有事发生,他加快了洗澡的速度,来不及将头发擦干,他散着头发从洗浴房里出来。
出来就看到抱着剑守在帘子外的介之推。
重耳便道:“酒肆挺安全的,没必要随时拿着剑。”
介之推有一丝丝小怨念,就是因为饭前公子说“吃个饭而已,没必要一直拿着剑”,他才将剑放在房间里。
如果当时在柴堆里有把剑在手,没准那人会被吓到,就招了。
这件事情以后不听公子的了。
“剑是我的命,我已经达到师父说的剑人合一了。”介之推道。
重耳:“……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