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真是有趣,我观你气伞,似乎有一丝霉意,莫非你家有患不和?若是答应拜我为师,我教你如何摆脱这因果,怎样?”唐装老人指着张老太爷的头顶说道。
在唐装老人的灵目之中,张老太爷的头顶有黑线在流动,应念而生,想的却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人。
唐装老人很清楚,这不是关于他的联系,而是张老太爷他家里血亲,唐装老人推算出张老太爷家里有其他人暗中想反,故他借此攻心,这在科学上面,叫做心理暗示。
“我还没输!”张老太爷面皮血红起来,最后,他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像个倔强的小伙。
“你再出手,后面就不是输掉了,而是死!”
唐装老人发出怪笑,他摆出咏春拳的起手式:“事不过三,你为了你的气伞而应劫,在我看来,真是够傻,所谓气运,不过是用过去来支配未来,但你不过才拥有两世记忆,一世布置,何德何能与我争锋,又有什么胆子敢动我的徒弟们!”
“徒弟?”
张老太爷瞪大眼,他不可思议地说道:“种下的因难道不是红火教育的事情?”
“不是。”
唐装老人眯眼,忽而狂狷一笑:“莫非,你要等是他?”
“不可能!”
张老太爷突然惊恐起来,那是如此极致的程度,以至于他又有那么一丝凶残暴虐的怒火。
那是被糊弄,被欺瞒,被利用的屈辱,他不甘示弱!
“我会活下去的,永远活下去的!我还有后手!”
张老太爷从袖子里抽出一串串纸人,他咬破舌尖,滴血于串着纸人的数条红绳的,那所交之结上。
张老太爷那滴鲜红的血,刹那就侵染了全部纸人,红绳如同活蛇一般无风自动。
“这就坐不住了,你真要试?作我徒弟,顺我者,万物可待,否则,逆者死。”
唐装老人语气严厉起来,他不怒自威,他的骄傲,何曾会比张老太爷的低!
给脸不要脸,那就该死,该杀!
“我,张长生,才是大道宠儿!”
张老太爷将红绳甩起,令人意外,这一刻,那些红绳克服了牛顿重力,直接如塔林立,上面的血红纸人顿时脱离,绽放红光。
仿佛一群红花飘来,蝴蝶飞来,唐装老人将注意力放在这些小纸人身上,他没有注意到,四周一直晕厥着的普通人们,仿佛提线木偶一般,缓缓浮动,由此诡异地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