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连城的眼睛终究是明亮起来,似乎是被许山广那好奇的神色所刺激,这个家伙哆嗦了一下。
“可惜,如果中用的他们也如你一般的话……”
张连城感受到了这异样的年轻人那异样的求知欲,许山广让他感到一丝温暖,一丝自豪。他低头思考了一会,突然喃喃道:“如果你是我的学生,该多好。”
许山广挑了挑眉,他知道张连城又要陷入某段回忆,这正是他怀疑这家伙脑子有问题的最明显的原因,废话太多了,宛若表达障碍者。
“叶傲何老弟,我曾经见过那么一个人,神奇的,每次六点起床的人,自诩是未来之星,国家的栋梁,也的确如成语里面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一般,是吾日三省吾身的自律者,即便是情商,也是都市男女里的城市之光,是俗语里的天秀之人,是电视上相亲节目里面的心动嘉宾,是自然界的丛林之王,是世间所有丑与恶的唾弃者,是世间所有热情的缔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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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到我与这个优秀的人住在同一个地方,呼吸同一股空气,我就忍不住骄傲与自豪,我就感到工作和生活的美好,可这种我曾经喜爱的家伙,却对神秘主义报以热忱,他所言所行,其实是宗教那种的虔诚。”
“他真是如那些巫师女巫一般,恶毒,他曾反击我的批评,他高声呵斥我,说那个点还没起床的人,就是一帮懒狗,是废物,是蛆虫,是怪物,是蟑螂,是下水道的老鼠,是淤泥里的蛤蟆,是污水里的水蛭,是粪坑里的苍蝇,是粥里的老鼠屎,是传播病毒的蚊子,是成语里的酒囊饭袋,是俗语里的臭鱼烂虾,是地狱里被烈火煮沸的饿鬼。”
“他曾指着我的鼻子,诬陷我,说我是相亲节目里的老处男,是独守空房的魔法师……不,他们才是废物,他们才是半醉在生活现实的奉承者,是天上掉馅饼也不抬头的低头族,他们是背叛自己阶层者,是夜夜笙歌的纨绔子弟,,是沙漠旅人靴子里的毒蝎,是荒弃老屋里游荡的恶灵,是雨林中的潜伏的毒蛇,是玩物丧志的狺狺之犬,是过街老鼠般的存在,是世界的所有丑与恶的汇集,是世间所有美与好的唾弃者,一想到我和这群生物呼吸着一样的空气我就忍不住隐隐作呕。”
“他们在街头抗议,他们在实验室里制造燃烧酒瓶时,只有我一个孤独地埋头苦干,他们高谈阔论,却毫无实干,他们提到我的名,我都会以此为耻。”
“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