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听你怎么手搓核弹？”郭二道：“我记得是先开采出来，静置几日，让氡_60衰变。然后打碎到万目成黄饼。再有和氟反应置换。然后还原，上离心机，就行了。“

摊主笑：“我石头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总结出来，没想到你总结出来了。先这样，再那样，最后怎样世间所有问题都能解决了。”

郭二摇头：“我还是知道的——重元素不一定是中子星爆发得到的。还有可能是黑洞爆发得到的呢……这个手搓核弹教程很简单，我们那时候网上都能搜到一部分。但是原料和机器很难都搞到。甚至手搓氢弹都行，你听我说……

你这个一点用没有，还是说说中子简并联态的星球定理。”石头摇头：“这个得从你脑袋里的哥本哈根说起，哥本哈根还有印象吗？”

郭二摇头：“我知道哈根达斯，还挺贵的……

不是冰淇凌，是波函数。”石头瞪眼：“你在你们文明里也是凑数的。”

对啊，我一直在人间凑数；在这凑数。“郭二点头：”用量子力学解释怎么烧开一大壶水，我都解释不清楚。这不就在人间凑数吗？你这是用量子力学解释中子星吗？“

石头摇头：“我的意思是你得懂一些粒子的基本概念。中子星是什么，是中子的简并联态。质量足够大的恒星寿命末期……就是强大的引力把电子压进了原子核……

这么大的引力为什么不是压进电子和压碎原子核同步呢？郭二抬杠：“电子的质量跟原子核比，差的远了。根据万有引力，先碎的是原子核吧。原子核碎了，引力和强力合二为一，电子和正电子湮灭出现一对伽马光子，伽马又被吸收……

你得用夸克解释，是强大的引力给电子吸进质子，上夸克吸收能量变成下夸克。石头说。

不对，是下夸克在W-作用下转化为上夸克。W-转变为一个电子和一个反中微子。”郭二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