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沉吟一会。看着它的脸问：“你为什么有鼻子啊？”

它拿出个玻璃球。“为了通过气味鉴定一些石头。比如这石英岩，它有好多种。”但只要是天然的纯度高的石英……咔一声，它把玻璃球捏碎。送到鼻子下……一闪一闪亮晶晶，一看就是真石英。砸开断面光点点，鼻子一闻臭烘烘……

这就和天然玻璃的成因有关了。它们是火山喷发的产物，纯度多高也不可避免有其它化合物。”郭二回答：“纯度不够就有异味。这就是我们之间没办法的事。“

它摇头：“我是想问，你们同类之间，有没有无能为力的事情？”

郭二叹气：“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生长环境，所以对某些事想法肯定不一样。年轻的时候，我认为能改变，能统一。岁数大了——人间非净土，更多的时候是无能为力。我甚至连自己的想法都改变不了…只能活着，咬牙活着…

它点头：“先天不足，短板过多。没有共同的理想，活着就不错了。这块给你吧。”

郭二高兴：“这会我敢说——离我远点，我也是有核武器的人了。那个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石头摆手：“贪心不足会蛇吞象。这些都给你，也不够一个工业级核原料啊，况且你也得真做的出来。”

说完，往那一坐，又画石头去了。”

高尚还摆摊？“郭二苦笑：“你是没经过一文钱，难到英雄汉的日子。”四下打量着：“那我怎么搞点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