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往头上随意一扣：“强大不需要什么粉饰，更不要过程。我存在的意义是个吉祥物。”

头盔射出一道光，一只猴子投影出现，它隔着玻璃，对着外面的一双眼‘手舞足蹈’。

郭二惊喜：“这解读的还是挺到位的，连这个世界不存在的猴子都投影出来了。”

蔓藤摇头:“它解读的你的思想，你想什么它投影什么……你赶紧准备吧，你不只一份PPT，还得有一份发言稿。这是名垂史册的机会……你只要正常发挥——你就这样……

郭二嘴里：“智慧生物的通病——我们的自我，就像一直漏气的气球，需要不断冲入他人的爱戴才能保持形状。经不起那怕针尖麦芒大的刺伤……

投影却不是地中海的阿兰德波顿，而是带着眼镜白胡白发的希尔伯特。

它们轻笑，老师点头：“名利场，是非圈。你脑中若充满名利，那你的眼就瞎了。今天耽误的时间不少，体育课上不了了。大伙都回去准备准备。没准有机会呢。这个世界，也不能免俗。”

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郭二淡然：“我这是思考该留给硅基世界一个什么样的数学大会。既惊艳，又浪漫。让所有硅基生命以后想起来……

火炉不屑：“你先写出PPT再说吧……你不必考虑大众能不能接受，数学本来就是天才的游戏。普通人的深渊……惊艳、浪漫不如实用。”

深渊两字在脑中一闪。郭二投影出了着名的《数学的深渊图》。兴奋的拍大腿——就他了，从它开始。这个能把所有智慧生命埋葬……这浪漫我就给它们吹个送葬的曲子。唢呐一响一辈子就没了…没有它接不来的，也没有它送不走的…

光影笑：“浪漫只需要让硅基生命对数学有了兴趣。然后这300年就交代了。不用吹唢呐，你吹不响，它们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