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摊手：“那也没证明虚数对啊，虚数更多的不是一个方向问题吗？先是实数2，先转个i变成2i，2i再乘以i就是-2，-2再乘以i就是-2i……

这是一个圈啊，我们量子世界里没有能量再矢量场里‘逆流’吧。除非有外力干预……

巨炮插话：“这个外力就是时空扩张背景，或者暗能量背景、反粒子。方向不一定确定，但肯定影响矢量场。还是听老师讲课吧，不懂得可以记下来……

助手带来了纸笔，蔓藤小课堂继续开讲。

老师继续——我们看黑洞的时空，就从黑洞起源看起。这么小的黑洞只能在星系外围，或者这么小的黑洞为核心的星系很小。

我们先说在星系外围的情况——这时候的星系已经到了稳定期。暗物质要么在星系内质量上。要么在星系外包裹云上。

暗物质为什么这么分布，就是因为它只参与引力。不是带电为零。”

郭二忍不住问：“那不能有电量为零的暗物质吗？”

电量为零在演化中，就转变成可观测物质了。”飞渡回怼郭二：“你质疑这个，还不如想想你那质量场，物质的质量到底怎么算。微观上、宏观上怎么同一。”

郭二白眼：“我这是跟着老师思路走呢……宏观上加时空有效范围就行了……

老师敲白板——你们再这样，其它同学的就乱了……

郭二——我怀疑它们都听不懂……

老师继续写：只参与引力的暗物质凝聚，带动星系整体凝结，在引力的作用下，时空推着可观测物质开始聚变……

黑洞形成，一个星系的从核心向外黑洞质量比以10^8递减保持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