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奇怪地问道:“听说你和凤姐关系很亲密啊。现在你老子去边关了,无人管你。若是连秦可卿也走了,你岂不就自由了,随便怎么玩都可以?”
贾蓉的脸“唰”地变得惨白,坐倒在地,嘴唇颤抖地说道:“原来琦叔知道了。”
张清一摊手,无辜地反问:“大家都知道啊?”贾蓉的目光渐渐低落下去,半晌,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抬起来头道:“以前是侄儿糨糊塞住了心,做下这等丑事,让琦叔笑话。侄儿该死!侄儿以后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请琦叔给侄儿一个机会!”说罢,举起手来,用力扇自己的嘴巴子,才几下,打得脸颊通红,嘴角出血。但他恍若不觉,依旧挥掌往脸上猛打。
张清看他决心很大,不像在演戏,便伸手拦住他,道:“好。我就信你这一回。你命人准备马车,跟我去取药。”贾蓉急忙磕头谢过,然后匆匆出去备车。下人见他如此惨状,忙来问候,他只说不小心跌倒,支吾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来到张清那所五进的宅院,赵虎率领侍卫们接进门去。张清让他们散了,带着贾蓉直接进入正房。关上房门后,张清指着墙角立着的一把小锄头,道:“挖吧。就在墙角埋着呢。”
贾蓉也不多问,上前挥起锄头开挖,不多时果然挖出一坛酒。其实张清早就料到必定有人借故前来索要“寒冰酒”,因此在回宅时偷偷埋在正屋墙角,等的就是这一刻。
二人带着酒坛回到宁国府。张清倒出一杯酒,命贾蓉给秦可卿送去服下。不多时,贾蓉满脸喜色地回来,进门先磕头,道:“谢琦叔的神酒,您侄媳妇饮下后果然大好了,当时便能下床走路了。待她沐浴更衣之后,再来叩谢琦叔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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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道:“以后再说。现在把剩下的酒分成四份,我和你去见老祖宗和政老爷,你们三人马上入宫,将酒献上去。”
贾蓉愕然道:“如此神酒,岂可轻易献出?还是秘藏起来,府中不拘谁有病时饮上一杯,方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