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揽王进初会及时雨

名着穿越之旅 blue橙 1833 字 2天前

太公叫那后生穿了衣裳,请两位师父一同来后堂坐下。叫庄客向县衙报备摔死了一头牛,剥皮割肉,使大锅炖上。又安排了酒食果品,请那汉子的母亲一同赴席,杜迁侧面相陪。

六个人坐定,太公起身劝了一杯酒,道:“两位老师在上,老汉的儿子从小不务农业,只爱刺枪使棒。母亲说他不听,呕气死了。老汉只得随他性子,不知使了多少钱财,请师父教他。又请高手匠人,与他刺了这身花绣,肩臂胸膛总有九条龙,人都叫他九纹龙史进。两位老师今日既到这里,一发成全了他才好。老汉自当重重酬谢。”

那汉子闻言大喜道:“太公放心,既然如此说时,小人一发教了令郎方去。”太公对那汉子说道:“师父武艺如此高强,必是个教头。老汉有眼不识泰山,多有怠慢。”

那汉子笑道:“明人不说暗话。小人其实不姓张,俺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便是,这枪棒终日搏弄。因为新上任一个高太尉,曾被先父打翻,今做殿帅府太尉,怀挟旧仇,要整治王进。小人只得带母亲逃往延安府去,欲投老种经略相公。路过此处,得遇太公如此厚待,又救了老母病患,此恩难报。既然令郎肯学时,小人一力奉教便是。只是令郎学的都是花棒,虽然好看,上阵无用。小人要从新点拨他。”

太公欢喜不尽,道:“我儿,可知输得不冤,快来再拜师父。”那后生再次拜了王进,奉上一杯酒,王进接过喝了。

太公又转脸问张清:“未请教师父高姓?”张清笑道:“我却真是姓张,梁山县张清的便是,家中亦有些许良田,不愁生计。我与史大郎一样,自小不务农业,只爱走南闯北。这是我兄弟杜迁。我二人欲往京师一游,途经此地。既然大郎想学,我便住上几日,点拨点拨他。”

太公亦是欢喜,又叫史进过来拜师。史进过来重新拜过,也奉了一杯酒,张清接过来喝了。

自当日为始,太公留住张清、王进在庄上。史进每日求教,二人将十八般武艺,一一从头指教。那十八般武艺?矛锤弓弩铳,鞭简剑链挝,斧钺并戈戟,牌棒与枪杈。

张清负责教授弓弩铳,王进负责教授其他兵器,二人不但共同教授徒弟,互相也交流研习。张清的“小李飞刀”传自李寻欢,早已大成,又兼研习因果律,射出的飞刀有“必然命中”的特效。王进、史进、杜迁虽然每日刻苦练习,却始终不及,只得感叹人外有人。

张清很久没有过这种慢节奏的田园生活了,日落而歇、日出而起,竟是颇为享受。他的手又松,时不时带着三人到县里酒楼大吃大喝一番,四众感情日渐深厚。

一日傍晚,张清备了酒菜,单独请王进在院里小酌,直喝到半夜。王进感叹道:“此间虽好,却是不了。哪日高太尉追捕到来,恐连累徒弟一家。我一心要去延安府,投奔老种经略处勾当。那里是镇守边庭,用人之际,足可安身立命。”

张清道:“不妥。若是高太尉闻听兄长在彼处,只需下一道文书,便即擒拿。难道老种经略相公会为了你得罪高太尉吗?王兄不若跟我回梁山,那里有八百里水泊,足以安身。”

王进苦笑道:“我不愿连累徒弟,又岂能连累贤弟呢?”

张清哈哈一笑,道:“王兄不知。其实我并不是梁山县人。我祖上本是隋唐时虬髯客张仲坚的便是。因祖上将天下让与李世民,自己远赴海外占了数十个海岛,自立为帝,至今已然261年矣!我亦是当今皇子,排行老二。只因躲避宫斗,来至中土,专欲结交天下英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