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摇了摇头。

“教典说，只有尚不了解自己本质的人，才会用毫无意义的语音符号指代自我。”

“可我们所有人的名字都是确切的。他是陈云，她是十四行诗......”

维尔汀一一为37介绍外出小队中的成员，他们也一一向37打招呼。

“......”

“嗯，这样啊......你们还不知道自己的数字……和苏菲亚一样。”

37用食指点在下巴，维尔汀对她的话一知半解。

“那我能问一些别的问题吗......37？”

37点了点头，像是在准备挑战一道数学难题。

“......这里是哪里？”

“岛。”

“哪一个岛？”

“难道还有别的岛吗？”

维尔汀沉默一瞬，APPLe接上话茬。

“据APPLe某所知，爱琴海海域有众多岛屿，并非仅有此处。”

37睁大了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后略显失望的出声。

“我不知道......”

维尔汀则是想了想直接开口。

“那我换一个问题。”

“你知道暴雨吗？”

37歪着头。

“你们称呼它为“暴雨”吗？”

“我们称它为‘流溢’。”

“灵性的潮水正在倾泻、汇聚。它们将带来一场海啸，粉碎充满黑暗的现象世界”

这个描述略显抽象，维尔汀有些不解。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37似乎同样不解。

“你应该能理解的，虽然你不知道你的数字，但我清楚你和我肯定都是实数。”

维尔汀扶了扶额，斯奈德一边看着一边偷笑。

“那我再换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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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经历过1999年么？”

关于这一言论，37点了点头，令维尔汀内心有些悸动。

“但是你的钟走错了，现在是2007年。”

维尔汀默然，确如37所说，如果从最开始的暴雨1999年到现在，历经8年就是2007年。

陈云也翻过基金会的记录，大致记在了他的笔记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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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暴雨：1999 -＞1996（维尔汀最后一次看见妈妈）

第二次暴雨：1996 -＞1985（人的血管变成电线，露西上位，来亚什基被淋，维拉和北方哨歌加入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