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钱五斤,她们加起来总得值个五十斤吧!”
一毛钱呢,她这份子钱随的不错了!
就是有点儿可惜,不能到场去吃席。
阮妤的这个安排,伤害性不强,侮辱性却极大。
所以在第二天邮局到邮局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对面原身的妈妈一听说阮妤不仅嫁了个当地的男人,没钱随份子只能随五十斤红苕给继姐当彩礼的时候,顿时整个人都炸了。
“阮妤,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你结婚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对方什么情况,家境如何,你怎么能一声不吭?
你到底还当不当我是你妈?”
“我结婚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初送我下乡的时候,不都直接对你明说了,我替了刘慧下乡,就算是还了你生我一场的大恩了。
从此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您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听着电话那头的咆哮,阮妤也没意外,她只是微微抬头时刻注意着一旁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尽量做到卡点精准节省话费。
“至于你说我送五十斤红苕给刘慧做嫁妆寒碜?
不寒碜啦!
现在我们公社里也没余粮啊,我这一下子给你们发回来五十斤红苕足够你们全家吃很久了。
这已经是我们家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了!
也算是我们的一片心意了。
至于说其他的,我结婚也没找你要一分钱,所以就不要多提了,你自己注意身体,保重,长命百岁。
我在这边都适应了一切过得都很好,不用担心我,更不用惦记着拿我去卖了换钱!
现在时代变了,买MAI人口是犯FA的。
行了两分钟快到了,不说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