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父?”姬寒宜一愣。
在她得到的记忆里,原主的生父只是一个普通废妃,死在她出生当天,因此连带原主都被骂克死生父天生煞星。
怎么还能扯到他去?
不对。
姬寒宜想起来闻应庚曾经给的麒麟玉佩,他说这是她生父的遗物。
因为这层关系,姬寒宜随身带着玉佩,此时将玉佩解下仔细端详。
这枚玉佩材质极好,雕琢技术也是精绝,看图案是两百年前的样式了,尤其还能号令临渠楼,一个普通宫妃怎么可能拿得出这样的宝物。
闻应庚道:“你的生父,是上任临渠楼主的亲生儿子,同时也是前朝最后一位皇储的后代。”
“而您,是前朝皇室最后一个血脉。”
恍如拨开云雾,一切变得清晰明朗。
她的生父就是当年那名脱离临渠楼的医师!
难怪禁军统领会答应陷害柳家和皇储为她铺路。
难怪临渠楼会对她言听计从。
难怪女皇从来不亲近她,最近还想有意无意打压她的势力。
全然是因为她是前朝血脉!全然是因为女皇从未考虑过立她为皇储!
姬寒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大的阻拦不是西北根基渐稳的姜予,而是那位万人之上的女皇。
除非皇室死绝,不然女皇根本不可能立她姬寒宜为皇储!
都走到这一步了,她怎么甘心!
闻应庚目不能视,但能听见姬寒宜不甘的握紧玉佩的声音。
他轻声道:“殿下放心,我曾推过您的命格,您注定是无上至尊。”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