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小芬还活着，两个人肯定会骂起来，既然里面毫无动静，说明李小芬真的已经死了。

因怕万一被夜归的居民发现，柳颜飞便悄悄下楼，依旧躲在角落里，观察着楼梯口。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见张兵急匆匆地下楼离开，柳颜飞才放心地离开，去阿娇那里了。

根据柳颜飞所说，刑侦人员来到他丢弃水果刀和毛巾的地方，找到了那个垃圾桶，然后又通过那一片的环卫工人，在环卫工人家里找到了水果刀和毛巾。

找到时，水果刀已经被环卫工人洗干净，拿来切水果了。毛巾也已经被环卫工人洗干净，拿来擦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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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与李小芬手腕的伤口对比，可以确定，那伤口就是那把水果刀造成的。

询问室里，柳颜飞问曹志豪和陆小鹏，“警官，是李小芬要我割她手腕的，我这也是受到了她的欺骗，你们总不会要我负什么责任吧？”

“你先不要问负不负责任，我问你，在李小芬这件事情上，你就不觉得，良心难安吗？你睡觉的时候，就不会做噩梦吗？”陆小鹏问柳颜飞。

“这个……”柳颜飞尴尬地咧咧嘴，“我其实是不想她死的，可她就是不想活了，我有什么办法啊？

再说了，她自杀，也是为了栽赃嫁祸给我和张兵，她这用心，也算歹毒吧？”

“那么你呢？你跟刘阿娇把她玩弄于鼓掌之间，还骗光了她所有的资产，论歹毒，她跟你有法比吗？”陆小鹏嘲讽地看着柳颜飞。

“其实，我那根本不算诈骗，都是李小芬心甘情愿送给我的，那资产转让手续都是她签的字。”柳颜飞狡辩道。

“可你交给李小芬的产权证，却都是李小芬的名字。”陆小鹏道，“这件事情要查的话，其实很简单，你这诈骗罪，是逃不掉的。”

“可李小芬已经死了，人都死了，还要追究什么诈骗罪吗？”

“李小芬死了，可她还有父母和丈夫。”曹志豪道，“他们追究你诈骗，也是名正言顺的。

还有，你帮助李小芬自杀的行为，属于故意杀人中情节较轻的行为，要判3到10年有期徒刑。”

听了曹志豪的话，柳颜飞面色变成了死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