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极力忍耐,暧昧的呻吟声伴着床板的嘎吱声悄悄顺着门缝传到外间。
守在门外的阿升一时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都受伤了,还这么能闹腾。
哎,突然想念家里的江荣了,如果阿荣在,自己非得这样那样。
呼~~~
等一切平静下来,阿升也悄悄松了口气,打了盆热水,拿着布巾进门,放到帘子外,没有进去,接着默默退了出来。
江韵似是累极,柔弱无骨般躺在小床上,身上星星点点,胸口还有一枚牙印。
凌云的大手还在他身上流连,不舍得移开。指尖滑到胸口,惹的人儿一阵娇颤。
俯身压下,驰骋,“宝宝,你是谁的。”
“属于,,,哥哥,,,永远都是,,,,”
阿升无语望天,没完没了还,,,,
重重叹口气,去找孙维要纱布和伤药,他敢打赌,伤口铁定裂开了,铁定。
(*  ̄)( ̄ *)
阿升拿着伤药,认命的给凌云重新包扎,“主子,伤口有些裂开。”
看着渗血的伤口,江韵十分心疼,紧紧抓着他的手。
凌云对此不置可否,刚刚要的狠,伤口裂开也是正常,他只专注的看着江韵,怎么都看不够。
哎,默默叹口气,阿升简单收拾一下就出去了。
凌云侧躺在里侧,拍了拍身侧,江韵娇笑着躺在他身边,小心的轻抚他的肩膀,“哥哥要老实养伤,不能再乱来。”
俯身咬了一下他的小鼻子,“怎么乱来?嗯?”
“哈哈,痒,,”
两人头挨着头,呼吸交缠间,唇瓣贴在一起,大手贴着他背,顺着脊背抚摸。
“宝宝,你给我的小木偶太小,看得到,摸得到,吃不到。”
仰着小脸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大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