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莫要听他胡说,刚刚,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楚,是他挑衅下官在先,也是他先对下官动手,下官被迫反击,不过是自卫。”
见贾环有礼有节,说得也是有理有据,许清辉便信了贾环之言。
最主要,相比起仇彰一副狼狈凶悍的样子,贾环云淡风轻,泰然自若的样子,似乎更有说服力。
贾环说完,仇彰只能辩解:
“许大人别听他狡辩,刚刚大家都看到了,是他故意挑衅我,我才对他出手的。”
贾环则向许清辉请示:
“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谁对谁错,想来许大人询问一番后,不难分辨出对错。”
许清辉却也不问,只道:
“几位为了犬子而来,引起了冲突误会,实在惭愧,还请几位先息怒,莫要再为犬子而起无谓争端,就算是鄙府之幸。”
“说起来,犬子之病,恐难以回天,本官多谢几位的好意,累几位光临鄙府,真是有愧,快请坐,看茶!”
他也看得出来,这来的两拨人,分别代表着两个阵营,自己不能轻易得罪,只能和稀泥,谁也不得罪。
那仇彰却说道:
“许大人,别人怎么样,晚辈不敢说,可是,晚辈这次请来的高人,定可以替令公子驱邪,让他恢复过来!”
听这话说得十分肯定,许清辉倒是生出一点期待来,可是,很快又想到,仇彰是仇豹的儿子,仇豹背后则是忠顺王,忠顺王可不好应付。
思索一会后,带着几分哀伤说道:
“多谢仇公子的好意,我想犬子已是命该绝之时,此前不论是太医院院令,还是道箓司高人,都未能医治好他,想来天意如此,眼下也不再折腾了,由他去吧。”
仇彰听后,急了:
“许大人,你要相信我啊,那些人没真本事,自然医治不好令公子,我请来的人却真的有本事,若治不好令公子,我甘愿领罚!”
贾环听他这么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想到了什么。
许清辉愣了一下,看着仇彰信誓旦旦的样子,一时有些纠结。
他自然还是想自己儿子可以好起来的,可是,仇彰代表的是忠顺王一派,若接受了他的好意,不管他儿子能不好起来,此后都只能投身忠顺王阵营。
眼下朝中局势有些微妙,太上皇和当今皇帝,隐约有针锋相对的意思,让他们这些做臣子的,都是如履薄冰,生怕走错一步,站错队伍。
就在他纠结之时,贾环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