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贾珍被抓,他被吓得不轻,也没了往日大老爷神气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担惊受怕的糟老头子。
贾母见他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现在知道怕了?当初环哥儿提醒你时,你说得多好,可曾想过眼下的局面?”
贾赦脸色苍白着回道:
“老太太…这怪不得我啊,谁知道……谁知道工部突然就被人弹劾贪污了,结果拔出萝卜带出泥,将咱们家的工程也给牵扯了出来。”
贾母气道:
“你还狡辩,如果不是你们从中谋利,即便要查工部,也不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贾赦无话可说了,可心里依旧有些不服,认为这不是自己的错,生硬地回道:
“老太太,这还不是你同意这么办的么?”
这话一出,贾母顿时气得语塞,喘着粗气,瞪大老眼看着他。
贾政见状,大惊:
“母亲息怒,保重身子……”
又急忙提醒贾赦:
“兄长,你万不能这么说啊,还不快给老太太赔礼?”
话音刚落,贾母咬牙切齿地说道:
“老二别说了,自从他辞官回家后,整日沉溺酒色,久而久之,真成了一个酒色昏庸之徒!”
“私底下,又说我偏宠二房,不关爱大房,可你明知我为何这么做的!”
贾赦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听贾母这么说,垂首告罪:
“儿知错了,没想到,私底下说的一些混账话,竟传到您耳中来了,待得空定好好查一查是哪个长嘴妇传的。”
贾母冷道:
“够了,你还查,你先管好你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再说!”
“你是知道,我这么做的目的,若是赌对了,咱们家重回老国公时代的荣光,是可以预见的。”
“甚至能够超过,那时再延续五代人的荣华富贵也不在话下!”
贾赦不敢多说了,贾政却听得莫名其妙:
“母亲,您说什么呢?”
贾母看他一眼,眼底闪过微妙的光芒,轻轻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