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臣弹劾礼部、工部、刑部、吏部、户部,国子监与詹事府,多日集于一处,不知商讨何事。臣恰逢经过,听见’吴王‘二字。”
朱元璋点一点头,如同看死人一般,去看底下几人。
在殿外时,他就想到。几人既然齐齐聚于奉天殿,那必是于某日某处商量好的。但官员私会,有违国法。这事可大可小,只在朱元璋一念之间。
刘仲质大声争辩,“陛下,臣冤枉!”
朱元璋大怒,抿住牙根,双手握拳,皮笑肉不笑,“是嘛,你既然冤枉,那便是毛镶说错话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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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镶跪下,“皇爷,洪武十六年十二月初八,几人集会一次。洪武十七年三月十二,又一次集会。五月二十八,再一次。几人今日,一同进宫,此为有备而来。”
这一次,刘仲质不再说话。他轻轻闭上眼睛,嘴唇抖动。
朱元璋怒极反笑,咬牙道,“标儿,瞧见了没,这就是口口声声为大明的人。咱不说话,他们都说没有。铁证如山,他们都死不承认!”
片刻,朱元璋看向李善长,“韩国公,你是文官之首,又是大明国公。朝廷上的事,一半事都得经你。你说吧,他们该当何罪。私自集会,于大明律而言,又该如何。诽谤皇孙,又该如何。”
李善长呼吸急促,这是朱元璋要把他往绝路上逼,“皇爷,这几人,其罪当诛!”
“陛下,韩国公他也在其中啊,陛下!”刘仲质开始乱咬。
李善长不敢说话,满头大汗。
他甚至,不敢为自己去辩解。他确实在其中,不然他今日也不能在这个地方。
“放你娘的屁!”
朱元璋眯起眼睛,“李善长是咱的儿女亲家,咱把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