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直到李景隆跑来请他,朱标才起了印象。
“儿臣参见父皇。”
地上趴着徐增寿,还有徐达跪在旁边。朱标
则是上税至户部。
“儿臣知道的,都察院将此事报与儿臣时,儿
伐,就也得拖着。”
“臣强收农户耕地分与佃农,实属无奈之举。”
底下乌泱泱的一片人,朱允熥心中叹气,这到底是没给圆回来。
朱元璋话有所指,这一次,他似乎并不是单
饶。”
徐达、李文忠两人,齐齐的一怔,
不光光是他俩,其余的淮西武将们,都是瞠
“收了铁券,他们若是再有违国法,后世之君便不必再拘于铁券。”
朱元璋抬起头,目光变得深沉,“他们手里的
这个活阎王,突然站到面前时,李文忠一下子就软了。
“爹,吴王,儿子去东宫请太子爷。这儿子,
到宫门口时,一个公公跟上,“小公爷,吴王请您过去。”
李景隆有些好奇,“公公,您给说说,吴王找
“殿下,臣来了。”
里面,朱允熥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
李景隆有些尴尬,声音提高,又说了一句,
“殿下,臣...”
朱允熥打断,“孤让你说话了嘛。”
李景隆只得闭嘴,依然躬着腰,一动不敢动弹。
这火憋在心里头。”
朱允熥手指在桌上敲动,似笑非笑,“照你这
过相抵。做不好,罪加一等!”
李景隆一乐,小步跑过去,“殿下,您吩咐,臣尽全力。”
能做佃户。”
听到这儿,朱允熥倒也是能明白几分。
大明朝,税最重的地方是苏州府,税最轻的
消不了。气不消,你这牌子也拿不回来。”
正有些犯难,听到最后,李景隆两眼放光,
地来。”
道了谢,李景隆就往外走,步子飞快。
李景隆听着连连点头,心中大喜,“殿下大恩,臣没齿难忘。”
顷的地。
这几十顷的地,对常家来说,实在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手,“不见。告诉他,请回吧,今日常家概不见客。”
管家出去回禀时,李景隆坐在门外的台阶
听到吴王,管家咯噔一下,不敢再有怠慢,赶紧再进去。
片刻的功夫,大门中开,常升亲自出来迎
美,就是不提他先前所说的大事。
“老李,你倒是说话啊。”常升忍着心头一团火。
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茶叶,放在桌上。
得了便宜,李景隆也不再卖关子,“开国公,
子穿过这四条鱼的鱼嘴,就这么提着进宫。
“也就是你有心,还能记得咱,爱吃些什么。”
万大军。”
常升就像听故事一样,有些入神,“皇爷,您
度。”
朱元璋笑骂一句,“你咋和你爹一样憨,几条鱼能省什么宫中的用度。”
“香,咱来尝尝。”
常升把鱼取下,递给朱元璋,“皇爷,您小心着,烫嘴。”
“还是咱自个儿家里的鱼,吃着香。”
常升瞅准机会,把烤鱼的事儿,交给旁边的
怒。他和你们说的话,你们要记得。”
常升重重的点头,“皇爷,您把心放肚子里。
和自己的脚面。
“开国公,您今儿这么早。”
常升提着朝服,回头去看,轻轻笑着,“宋国
“不错。”
“皇爷说啥了。”
常升竖起三根手指头,“皇爷什么也没说,倒是三爷说了几句话。”
在淮西武将的心中,朱标的地位,几乎是与朱元璋对等的。
对朱元璋,他们更多的是怕。
而对朱标,他们则是敬。
目光在一人身上顿住,那人迅速出了队列,跪在地上,“臣有罪。”
“咱问你,凤阳的地,都退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