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修为境界差距非常大,因此大多数时候都是太清负责给他们答疑解惑。
然而实际上,太清对于这两个人也是存在一些疑问的。
比如说,这两个人的名字究竟是怎么来的呢?要知道,所有生灵在化形成功之后都会得到高上帝赐予的名字,但伏羲和女娲的身体并没有化形。
伏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女娲却显得十分坦然:“不瞒道友说,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高上帝赐予名讳,正因为如此,才会对化形之事格外关注。”
太清听后恍然大悟,怪不得伏羲一直在追问大道,原因竟然在此。
祂心里暗自想到,这恐怕是担心自己将来无法化成先天道体吧?毕竟高上帝连名字都已经赐下来了,难道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们俩无法真正地化形吗。
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人的确长得颇为奇特。伏羲和女娲的上半身与盘古大神毫无二致,但下半身却是蛇身。
太清游历洪荒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生灵。
“道友莫急,你想你二人即便不化先天道体,形体也与先天道体十分相近,依贫道所言,随祂去吧。”太清语气平静地说道。
听到这话,伏羲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中暗自感叹:不愧是你啊,摆烂的太清。
通过这段时间的简短交流,祂已经深深感受到了太清对于修行的态度——那就是一切随缘,一切随心。
连追求大道这般严肃的事情都是等着上天赏赐,更别提其他事情了。
伏羲和女娲并没有打算听从太清的劝告。毕竟,他们头顶上可没有两位提供天地基层大道的兄长。
如果不能化形,就意味着无法修炼是小,无法领悟道义、步入道途事大。
这样下去绝非长久之计。
尽管太清劝说伏羲他俩跟自己一样选择躺平,但祂倒也没有小气到对两人藏私。虽然不能直接点明世间究竟存在哪些大道,但太清还是愿意分享自己当初是如何感知到那些大道存在的经验。
这番话让伏羲获益良多,祂不禁陷入沉思之中;而另一边的女娲则面带忧愁,仿佛心中有着无尽的烦恼。
“小弟,怎了?”伏羲一脸疑惑地问道,“可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女娲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说:“兄长,我想我大概知道为什么我们还没有化形就得到了高上帝赐予名字的原因。”
这句话引起了太清的好奇心,祂开口询问道:“是何缘由?”
女娲眼中的哀伤愈发浓郁,她看着太清,神情严肃而庄重:“道友,一条大道真的容不下两个生灵吗?”
太清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这是我的长兄玉清亲口所说,他说世上的每条大道都如同一条独一无二的路径,如果一个人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尽头,那么这条路上就会弥漫着这个人的气息,因此也就成为了他专属的道路。
所以,一条大道只能被一个生灵所掌控。”
看到女娲的哀愁越发深沉,伏羲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担忧,开口问道:“小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兄长,恐怕我们已经踏上了同一条大道。”女娲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绝望。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连太清都不禁为之震惊不已。要知道,此时此刻的他们二人可未化成先天道体啊。
伏羲心中虽然同样充满了诧异,但祂并没有过多地纠结于此,而是急忙追问道:“小弟,你为何会这样说呢?”
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疑惑,仿佛想要从女娲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女娲脸色一哭,叹道:“太清道友方才所言甚是精妙,道乃万物之根基,生于天地之间,隐匿于天地之中。道的方向,引领着自然界的运转;道的存在,变幻无穷,难以捉摸。
我们生来就拥有着先天道躯,尽管不够完美,但其中却蕴含着道的真谛。兄长您所修炼的法门,我也一直在修习;您所领悟到的哲理,也一同与我分享。我们修行的方法相同,根源相通,甚至在同一时刻被玄穹高上帝赐予了名字。或许,我们早已踏上了道途,只因道体有缺,尚不自知罢了。”
由于他们的道体尚未圆满,无法直接感知到大道的存在,女娲的这番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可循。
太清的脸色变得愈发沉重起来,毕竟祂自己也尚未证得大道,无法帮助两人确定这个猜测是否正确。
然而,如果真如女娲所说,那么他们两个人恐怕就面临着巨大的危险。
道为唯一,容不下两人。
然而,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女娲个人的揣测罢了。尽管这些推测极有可能成为现实,但内心深处总还是抱有那么一丝侥幸之念。
或许吧,说不定高上帝赐予他们名字另有缘由呢?没准儿正是因为看到他们和盘古大神的身躯有着五成相似之处,所以才会特别关照一下。
女娲和伏羲流露出忧虑的神情,一时间无心论道。
小主,
太清也就顺势留了下来。
毕竟,祂已经在这片广袤无垠的洪荒地界游历万里,确实需要好好歇息一番。
哦不对,是女娲和伏羲二人或许早已步入道途却浑然不觉。
太清自己虽然尚未踏入这个境界,但当两位兄长入道之时,祂曾在旁边亲眼目睹整个过程,或多或少能够提供一些宝贵的意见和建议。
就这样,太清顺势留下,而阴阳划分的序幕也进入了倒计时阶段。
祂在洪荒游历万里,累了,要休息。
另一边,小赵正带着紫衍拼命地奔跑着。
要不是因为祂还未完全化形成功,恐怕早就翻白眼翻到天上去了。
第几次了!这都第几次了!
小赵自己都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