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记点了点头,“好的小姐。”
最终还是盛蓓出来说了两句,安彬彬这才将那符纸给去掉了,他小心翼翼的将符纸揣在兜兜里,他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禁言符什么的,这可是陈天师出品!
傅砚辞捏了捏和陈乐言十指相扣的手,他凑到青年的耳边低语道:“言言,这安彬彬倒是和你以前的性子有点像啊。”
陈乐言:……
他抿了抿嘴,今天的长发绑了起来,露出来的耳朵尖尖有些泛红,显然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他那个时候更为直接。
那是他唯一一次动手,是因为那人说他被师父这般喜欢是因为他是师父的私生子,师父这才处处偏爱他,侮辱他可以,但是羞辱他的师父不行,当天晚上他就将画好的招鬼符贴在那人的门口,那人鬼哭狼嚎了一个晚上,虽然他后来被师父罚着抄了书,不过自那以后,那些人别说再传这些谣言了,就算是想要在他背后说他坏话都要掂量掂量。
傅砚辞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不过言言干得好,别人欺负你,你就应该回击回去。”
“当然。”
陈乐言一边和傅砚辞聊天,一边抬头看着天空,随后拿出了自己的罗盘,一直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后,陈乐言这才让盛蓓去通知可以出发了。
安景一想到陈乐言今天就要死在里面,心情很不错,哪怕这个贱人和砚辞哥说说笑笑的勾引砚辞哥,她也大方的原谅了。
十一点半的时候,大家来到了孩村的村口,外面还有不少的人,其中还有几个和尚在不远处打坐,陈乐言看着周围,只能说这儿的煞气比以前在大晋国的时候被鬼王拉进的鬼蜮的煞气还要浓郁。
一个中年男人小跑着走了到了安景的身边,两人也不知说了什么,眼看着男人在打量陈乐言,傅砚辞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站在了陈乐言的身边,将那男人的目光遮挡住了。
“啊!”
男人捂着自己的眼睛惨叫了一声,安景脸色有些不好看的看着他,“鬼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