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所有参加板栗林打群架的人,都被警方传讯问话。
大脚哥还未接到传讯前,就主动到警方投案自首,把所有经过,对警方说了一遍,并强调这次打架斗殴都是他组织人员参与。
群架斗殴刀棍无眼,谁也无法预知。
邢一彬那边的人也一样。
双方被涉案人员较多,警方也不可能一个一个去问,只选择了一些骨干参与人员。
调查最后结果,大脚哥作为我方组织人员被警方逮捕,宗广和红根拘留了半个月就放了出来。
十三鹰那边,邢一彬把责任推在持刀砍人的身上外,他也被警方带走,他外面的兄弟,不停地花钱打通关系,不到三个月就出来啦。
小主,
持刀砍人的人,姓胡,名小四劳教两年,并罚了款。
大脚哥被抓后,蓝天不停地活动下,大脚哥监狱吃了半年的牢饭也出来了。
事情尘埃落定后,校园里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但每个人的心中,都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
曹小泉从医院重返校园后,距离高考仅剩几个月的时间。
他的成绩并不突出,在挤满竞争者的高考征途中,似乎已被边缘化。
那个暑假,曹小泉的情绪异常低落。在那段悠长的假期里,他多次找到我,重复最多的话题是他父母希望他跟随一位亲戚外出打工,而他却极度不愿意。
我建议他,如果不去打工,可以考虑去商业汇,那里的大脚哥和蓝天正急需帮手,他可以和父母商议一下。
小泉回应说,自从他上次遭受攻击后,他的父母心中总是充满忧虑,他们认为让他去外地工作可能更为稳妥。
我告诉他,这毕竟是你的选择,我不便替你决策。你的父母也是出于对你的关心。或许,到外面去闯荡一番,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
而关于邢一彬,事件之后,他似乎有所收敛。他不再像以往那样嚣张跋扈,而是变得相对低调。
但我深知,像他这样的人,一旦有了机会,他的本性又会露出来。
毕竟,作为帮派的首领,他不可能永远保持沉默。
随着农忙季的落幕,假期的宁静让我难以忍受,在家中独自面对着乏味的空虚。
正是这股无聊,让我的思绪飘得更远。
我想念冬瓜、瘦子、章峻伯,好奇他们三人的暑期生活是如何度过的。
然而,我更频繁地想起郭俩男,自从与她有过那一次不经意的肌肤之亲后,她那丰满的身姿和挺拔的曲线便时常萦绕在我心头。
仅仅是想象,都足以让我感到无比惬意。
我幻想自己化作一只鸟,伸展双翼,飞越千山万水,只为紧紧拥她入怀。
当这个念头在我心中萌生时,我便向母亲提出了去县城的念头,告诉她,我想要看看去年的补习班是否还在继续,顺便去找几位同学。
母亲一听到我要报名补习班,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笑着说:“还是我的宝贝儿子最有志气。”
我迅速收拾好行囊,跨上单车,踏上了旅程。
当我抵达郭俩男家时,却发现她并不在,她的二哥告诉我,她今天和一位女性朋友去了县城。
在那个80年代末90年代初,手机还是奢侈品的年代,找人着实不易。
得知她去了县城,我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东港这个繁华之地,尽管娱乐场所众多,但对于女生来说,她们的足迹大多还是停留在美食城和服饰店。
习惯了乡村的宁静,城市的高楼大厦在我眼中显得格外突兀,它们像是潜伏的巨兽,阳光在墙面上缓缓移动,如同在诉说着城市的繁华。
街道两旁的树叶在风中摇曳,仿佛我此刻激动的心情。风儿拂过,树叶沙沙作响,绿光在树梢间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