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业内的人知道天星娱乐不是个好的娱乐公司，但是大众不知道。

“这就厉害了？”说话的是坐在旁边的袁盛和。

季余还没开口，周宇梁就大笑道：“季余夸我厉害不行吗？”

袁盛和一脸淡漠：“天星娱乐这家公司问题本就大，经营上也有漏洞。”

周宇梁说：“吃醋就吃醋，显摆什么啊！”

季余一愣，转头看向袁盛和：“你刚刚是在吃醋？”

周宇梁噗嗤一声，嘲笑的意味十足。

袁盛和面不改色，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

“他本就是干这一行的，要是连这点都发现不了，他还有什么资格开公司当老板。”

季余轻咳一声，“这倒是。”

“喂喂喂，别人身攻击行不行。”手机里发出周宇梁的抗议声。

“我觉得最厉害的还是你。”季余盯着袁盛和真诚地夸赞，“你刚刚说天星娱乐的问题很大？”

袁盛和用纸巾轻轻擦了一下微微上扬的嘴角。

淡漠的眉眼，线条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

“你忘了吗，我之前说过帮你调查莫如笙的粉丝，此人是在境外干走私的，名声很响，被称为老A，通过走私赚了很多钱，他给莫如笙砸的钱都是洗过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