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书礼爽快点头,又向四周诸多欲上前攀谈的人道了句“失陪”,这才跟着宗承炎离开。

“炎总跟克劳德先生很熟悉?”

并肩而行的路上,纪书礼主动开口。

“是,之前在美利坚,因为一次偶然,和克劳德有了些渊源。”

他未曾细说,那便是不太方便为外人道的私事了,纪书礼识趣不再追问,只无奈道:

“听说你最近遇到点麻烦,我还想着纪总如果有需要,可以尽管开口,现在看来我是没机会了。”

能和华尔街教父有私交,哪里还能有摆不平的麻烦?

宗承炎闻言,下意识转头,倒是从纪书礼眼里看到几分真切的担忧——他是真心有想过帮忙的。

宗承炎心中一暖,面上的淡漠缓和了几分,“多谢纪总好意,不过我已经解决了,否则也腾不出手来香城。”

这意思他也没想过要那位出手。

纪书礼失笑,“那就好,倒是我多虑了。”

他早该想到,一个仅靠几年时间就当上一城首富之人,哪儿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一处开阔之地,四周都是精心养护的各种稀缺草木,有的大概因为对生长环境过于苛刻,还罩在专门的玻璃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