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在纪书礼身上就体现得很明显,而大概是炎帝把纪书礼剥离出来的时候,同时也将这份谨慎留给了他,以至于相比之下的宗承炎,更像个不顾一切的莽夫——此前为了逼近世界首富那个位置,他几乎是用自己全部的身家性命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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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訞以为她如今距离财神殿只有一步之遥,又有招财树作为本体,她的心早就无坚不摧。

可在听完他的话,听訞的手指还是不住地蜷缩起来。

她的眼前没有镜子,否则她就会看到自己不知何时泛红的眼眶。

她仰头,下意识闭上眼,颤抖地回了他一个字:

“好。”

她答应他,高坐神位,千秋万代,不受七情之苦,不被六欲所缚。往后余生,万事胜意。

而几乎就在这个字落下的同时,一滴透明的液体自她眼角滚落,无人可见。

谁说木石无心?

如果爱意足够浓烈,草木亦为之动容。

“呜呜呜……”

旁边有人小声地呜咽,尹如烟原本鼻尖正酸涩呢,听到声音下意识转过头去,却见宋倦抽抽搭搭地擦眼泪。

似乎察觉到尹如烟的视线,宋倦瞪她,“干嘛?我感动不行啊?呜呜呜呜太好哭了……”

尹如烟扁扁嘴,抢过他手里的纸巾,捂住自己的眼睛,“嘤嘤嘤嘤太感人了,给我也哭哭……”

宋倦:“……”

秦霜要哭不哭地扁着嘴,“你俩干嘛啊呜呜呜……你俩哭,搞得我都哭不出来了……”

安婵:“……”

杨慕凡:“……”

兄妹俩难得同步扶额。

丢人。

听訞怔怔的,似乎连她都不敢相信。

感觉到了什么,她忽然转头,朝他笑:

“宗承炎。”

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