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爸爸甚至笑言以后让晏清辞为那人养老送终。
晏清辞也很喜欢对自己很好的这个伯伯。
然而,时光如白驹过隙,晏清辞逐渐长大,他的智谋犹如妖孽,渐渐察觉到,那人对自己父亲有着超乎寻常的亲近与包容。
他曾向爷爷提出这个疑惑,爷爷慈祥地笑着说:“因为爸爸是第一个给予他温暖的人,所以她自然也会包容你父亲。”
然而,晏清辞心中总觉得有一丝异样,对那人也产生了些许隔阂,不再如儿时那般亲密无间。
在他十岁那年的一个雨夜,他们一家四口已从老宅搬出,为了他读书便利,在学校附近的小区购置了一套房子。
那个雨夜,清安突然发起了高烧,爸爸和妈妈匆忙驾车送他去医院。而在这样一个狂风骤雨的夜晚,他们实在不放心将晏清辞独自留在家中,便致电隔壁的老友,请他帮忙照看年幼的孩子。
在这个雨夜,晏清辞睡得极不安稳,在睡梦中,总感觉仿佛有一条毒蛇在暗中窥视着自己,那冰冷的目光,竟将年幼的他生生吓醒。
他甫一睁开双眼,便看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伯伯,正用一种如饿狼般狂热的眼神紧盯着自己。
晏清辞瞬间警惕起来,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想要将放在床头的电话手表戴在手上。
要知道,这可是爷爷在他三岁时送的生日礼物,其中不仅有 GPS 定位系统,还暗藏着两根沾染了麻醉剂的针,针上的麻醉剂量,足以放倒一头庞然大物般的大象。
然而晏清辞的意图,早就如同那司马昭之心,被眼前这个城府深似海的人给识破了。
他毫不犹豫地掏出那沾了迷药的手帕,如饿虎扑食一般捂在了晏清辞的嘴上,不过须臾之间,晏清辞便如那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失去了意识。
晏家所有人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已是三天之后。
帝城第一院。
今日恰逢星期六,晏爷爷和晏奶奶望着带着饭菜相偎而来的夫妻俩。
“阿辞呢?今天不是星期六吗?他去补课了?”晏爷爷满脸狐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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