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秘密，我无可奉告。赫赫。”杨达不可能告诉林晓光，他的能力是可以灵魂出窍附在死去的尸体上，只能维持24个小时。

一旦死亡就会脱离尸体，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但每次死亡的痛，他的灵魂会一直感受到。

“你为什么说话老是赫赫？”林晓光其实有点头绪，毕竟赵磊说话时候也经常赫赫，与杨达说话一样。

“我的喉咙在那场大火中被烧坏了赫赫。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现在轮到你去调查那十具尸体的事。”

“我调查过他们都不是海晏市的人，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缺钱。在来海晏市之前获得一笔钱直接还清了大部分的欠款。所以他们应该是因为钱被人害的。我还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有交集，会被凶手看见。你确定这是柳仁信做的？”林晓光把自己调查的事都告诉杨达。

“能让柳锰顶罪，你觉得不是柳仁信吗？”杨达当然知道不是柳仁信做的，他甚至知道做这件事的人在独立州的地位比公孙家还大。

不然公孙夫人二十多年都不同意公孙丽与柳仁信回独立州，这次竟然让步让他们回去。

按照林晓光这种胆小的性格，如果告诉他是独立州的人是幕后黑手，很可能就会打退堂鼓。

“也是。”

“交集肯定和钱有关，但五湖四海借钱也不会是向同一个人，会不会是银行？”杨达从没有借过钱，所以对于这个并不是很懂。除了银行，他根本想不出什么。

“银行？我更倾向于网贷。”

“能借银行钱的人并不一定是走投无路的人。借网贷的话就不一定了，毕竟有高额利息，除非是在走投无路的人根本不会去那边借钱。

只要登入了信息，凶手就能收集到五湖四海的人的信息，找到那些还不起钱又走投无路爱面子不敢不还钱的人，最后再给他们一个高额金钱诱惑，让他们自愿来海晏市。”林晓光之前没钱读书的时候就想过网贷，但是父母看完高额利息后就不同意。